我大吼的声音惊动了管理员,他们过来拖着我扔到了大街上。
我踉跄着站起来,麻木的走在街上。
路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异样的眼光投在我的额头。
“疯子。”
“是不是个神经病啊?看她的头上。”
若真的是个疯子,若真的是个神经病该多好,我就可以忘了这一切,忘了这些痛苦。
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我的孩子,我的感情,我的家。
这些所有的一切,都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支柱轰然倒塌,一直以来我都告诉自己要坚强的走下去,因为我的身后有着父母,有着孩子。
但是现在哪?
孩子我要不回来,妈妈被我害死了,爸爸也不愿意认我这个女儿,我到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走进一间酒吧,喧闹的音乐震荡着我的耳膜。
真好,以前听起来只觉得吵的音乐,原来可以让人忘记那些事情。那些痛苦的事情,似乎都被吵杂的声音给赶出了脑海。
挤过疯狂扭动着的人群,我坐到吧台旁,对着酒保大吼:“给我拿酒来!我要酒!”
酒保犹豫的看着我,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给我酒!”我吼着,掏出一叠钞票扔给他:“我有钱,你给我酒,越多越好。”
抱着酒瓶子,一瓶一瓶的灌下肚,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久,喝了多少。
我只想醉死,只想忘记这些事情。
我一遍遍的跑着厕所,吐完就接着喝,然后再去吐。
“温司晟,为什么是我?我就是一个想要好好过日子的老百姓,为什么偏偏是我?就算我错了,不该拒绝你,但是我妈哪?我爸哪?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想到妈妈的尸体,爸爸失望又绝望的眼神。我仰头又灌了一口酒,我能感觉到胃部不断的痉挛着,抽痛一阵阵的辐射开来。
真是的,为什么我还能感觉到疼?为什么我还能想起他?为什么我还没有醉过去?
我压着胃,继续一瓶瓶的往嘴里灌酒。
终于,我如愿以偿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嗯。”
我揉着额头,坐起身。
头上像是被人带上了紧箍咒,痛的太阳穴都要炸开了。
我勉强环视着周围,这里是酒吧的包房。我下意识的掀开被子,衣服虽然已经又皱又臭的像是一块破抹布,但是都好好的穿在我的身上。
放心的放下手中的被子,随机又自嘲的想,我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也很好?我就可以彻底堕落下去,再也不用理会别人的眼光,也再也不用苦苦的支撑。
头上又是一阵刺痛,我躺在床上,想着昨天的事情。
不是梦,我也没有忘记,呵呵。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空的透明玻璃杯,似乎有人照顾我,但是会是谁呢?
“夏夏。”
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步轩冲了进来,一把把我抱进怀里,急声问道:“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步轩?”我推开他,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他的态度,也不像是照顾我的人。
“我出差刚回来,打电话通知你拿我给你带回来的礼物,但是是酒吧的服务生接的,说你在这里,我就立即赶过来了。”
步轩一边说,一边打量了我一下,确定我没事之后,他有些责备的说:“夏夏,你怎么这么傻?一个人到酒吧还喝成这个样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我移到床边,穿上鞋子,冷漠的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我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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