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晨?弟弟都一心向着你,呜呜这个家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是你们的,都是你们的。”木小幽一边哭诉着,一边抹着脸上的泪,那模样,见者犹怜。
“”木清清默了默,有些可笑。这个家里,最没有归属感的,应该是她才对。
“好了,都别说了,清清你先出去,这里不用你来收拾。”木安仁早已注意到木清清手里的抹布和拖把,这些活,让琼姨来就好了。
木清清闻言,将抹布和拖把都放到了地上,大步走出了卧室。
隔了好一会儿,就连在一楼的琼姨都听见了木小幽嚎啕大哭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二小姐哟,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木清清坐在二楼房间的书房里,眸光变得幽深,楼上的话,自然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她的耳朵。正因为她听得清木小幽所说的每一句,才觉得倍感心寒。
“你姐姐能把每件事都做好,你能吗?”木安仁谆谆教诲,似乎想将木小幽的想法,往懂事的方面去引,可木小幽的反应实在是令他吃惊。
“那是她应该做的,像她成绩那么差的人,难道不应该为家里多做点什么吗?”木小幽冲着木安仁大声吼道。
小幽,你可知道,我的成绩差,是拜你所赐?
木清清苦涩一笑,照顾了病弱的木小幽这么多年,换来的只是木小幽的理所当然。
原来木小幽娇弱的身体里,真真藏了一个肮脏的灵魂。
后来的声音,都是木小幽受不了木安仁的声声训斥,才嚎啕大哭的。
到了晚饭的点,木清清没有胃口,便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看书学习,木安仁罚木小幽站在房间门口,站了整一个下午。
“好好想清楚,爸爸告诉你的每一句话,什么时候想透彻了,就可以吃饭了。”木安仁双手背在身后,命令木小幽道。
木小幽睨着他,丝毫没有听进去的迹象。
由于星期一得上学,木清清看完书以后,便早早躺下了。听琼姨说,木小幽在卧室的门口站了一个晚上,似乎要和木安仁顽抗到底。
“我要不要劝劝你爸爸,毕竟二小姐也还小。”琼姨踱步了许久,还是决定问问木清清再去楼上会会木安仁。
“不用劝,爸爸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能让木小幽醒悟一下也好,省的让人一点也不省心。
“那就这么站一晚上吗??”在琼姨眼里,木家的三个孩子,永远都还小。
木清清坚定的点了点头,回忆自动涌进了脑海。
十岁时的雷雨天,只因为打碎了家里一个廉价的花瓶,便被苏翠云罚站在屋后的草坪上,淋了一整晚的雨。
苏翠云站在屋子里的窗口前,趾高气昂的看着她。
“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败家,不好好教训你,以后还怎么得了?”
“站直了,今天晚上就给我站在那儿,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苏翠云愤怒异常,似乎要让木清清在瓢泼大雨里,站成一具枯骨,才
能抵消她打碎了花瓶的罪。
“老板娘,清清还那么小,外面下起雨的,等下搞感冒咯。要不得。”琼姨拉着苏翠云的手,语气恳切,心里早已难受的一塌糊涂。说到底,木清清还只是个孩子,苏翠云未免对她也太狠心了。
站在草坪上的木清清,不仅仅淋雨淋到浑身发颤,还亲眼目睹了后山的百年大树被天空中乌黑的云朵劈下来的一道闪电,生生劈断了树杈的场景。
自那以后,她恐惧下雨,恐惧打雷。
比起她那时所受到的苦楚,木小幽的这点罚站又能算什么呢。
“我知道二小姐比较娇气,可是她身体底子弱,一会儿要是生病了,照顾她的,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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