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是不是给墨潇河添麻烦了?”木清清犹豫的问道,脑袋裹着纱布,表情看不清。
“没有没有,你刚才可帮了大忙了。”小九九连连摆手,目光不时的盯着病房门口,就怕排长去而复返。
她略加思索,便知道小九九指的是刚才来的那个人。
“上次他在烧烤摊打架的事情,是不是对他有影响?”眼下,能问的人也只有小九九,她还是怕自己给别人惹麻烦。
“这个”小九九犹豫的看着她,这是墨潇河的事,他不能告诉她。“不好意思,这个事情属于保密范畴。”
木清清无声的看着他,倒是明白了他的想法。的确是惹麻烦了,墨潇河面临处分和关禁闭的惩罚。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能不能撤销他的处分?”木清清看清了他的想法,便老实的和他聊了起来。
小九九愕然的盯着木清清,他可什么也没说呢。
“部队有部队的规矩,不是说撤销就能撤销的。”门口响起了一道清越的声音,木清清放眼望去,这受惩罚的人回来了。
“当我没说。”木清清偏过头去。
“才多久没见,矮子你这么想不开?”墨潇河想不注意到她的伤都难,雪白的纱布裹得厚厚的,身上的病号服又穿得单薄。
墨潇河径自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将自己的军装外套取了出来,贴心的披在了她的肩上。
木清清微微躲闪,却拗不过他的力气比她大。
“木叔叔说你出车祸住院了,没想到连我住院你也要陪同。”墨潇河有些好笑,他还特地让小九九帮忙打掩护,他去了今晚的约,却没见到她人,就看见了木安仁一个。
“你见过我爸?”木清清忽略他的揶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今晚是个商业会谈的局,墨潇河能见到木安仁的地方,自然也是在饭店了。可是,墨潇河去干嘛?
“是,他们今晚谈的单子,是我爸的一个朋友,我爸让我去看看他们是怎样谈生意的,也好让我这个常年自我封闭的少年长长见识。”墨潇河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墨立明向来不同意他呆在部队,家里的酒业忙不过来,他得回家。
原来是这样。
木清清扬了扬眉,背对着墨潇河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看了一眼占宇飞,他还在那病房里呆着,坐在沙发上,表情阴沉沉的。
真是个大麻烦。
“木叔叔还说,让我帮忙照顾你,你这脸上的伤,医生怎么说?”墨潇河心疼的望着她,女孩子那么爱美,这次受伤的部位还恰巧都在脸上,她一定很不好受。
“没什么大碍,养段时间,忌酱油和辛辣食物就好。如果不好,就去整容。”木清清耸了耸肩,并不在意自己的脸上伤的如何。
“你一点都不担心会毁容?”墨潇河笑着问道。
木清清默了默,目光幽深的看他,其实,毁容与不毁容关系不大,女为悦己者容,她又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不介意别人看她是否毁容。
“看过巴黎圣母院吗?”木清清没头没脑的问了他一句。
“撞钟人拥有丑陋的外表,却有一颗洁净无尘的心。”墨潇河一语道破。
好吧,他都懂。木清清牵了牵嘴角,脑袋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的加深着。
“在躲隔壁的人?”墨潇河转回正题,见她没有因为脸受伤的事情而颓丧不已,反倒是好事一件。这丫头挺乐观的。
“简直就是一种骚扰。”木清清无奈的摇了摇头,上次被墨潇河当面戳穿了讨厌占宇飞的事,这事也瞒不了墨潇河。
墨潇河眼底有一丝揶揄,意思也很明显,是谁当初说非占宇飞不嫁的呢?
“我不是为了被你嘲讽才来这里。”他了解了她的事情,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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