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苏醒过来的人一样,吸了口烟理所应当的问,问题是比较智障,旁边的女孩回答都不回答,伸手就摸薛落雁的额头,摸了一把,发现薛落雁的好端端的。
“这里是”薛落雁移动一下,却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因为乍然感觉到钻心蚀骨的痛楚,明白了,这里并不是天堂,而是地狱啊,这里还是草原啊。
“我原来没有死啊。”
“姑娘求死不得,真是福大命大啊。”这女孩不知道说的好话还是坏话,反正在薛落雁听来,很奇怪。
“刘太医呢?”共同面对死亡,会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薛落雁睁开眼睛,就要问刘泓的死活。
“刘太医啊,没有你幸运了,这里和这里都断了,这里断了一根——”女孩比比划划,先是指了指小腿,跟着指了指肋骨,“这里是三根,很是惨不忍睹的啦。”这女孩说的都是别人的事情,所以面无表情。
“不成,我要去看看。”薛落雁回想起来,自己让人丢在木架子上当做鸭子一样烘烤的时间里,刘泓一步一步攀爬过来的,想要将自己给救助,这一份深情厚谊,是薛落雁不能回报的。
“可以啊,但是你这里也断了。”女孩说,指了指薛落雁的肋骨,吃了药才不相信呢,但刚刚撑持起来,顿时嘎嘣一声,疼的薛落雁龇牙咧嘴,差点儿没有倒地不起。
“啊,原来我这里果真是断了啊。”
“可不是啊,所以,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女孩说风凉话不打草稿,但还算是一个比较温柔的人,一面调侃,一面伸手给薛落雁盖被子。
刘泓也醒过来了,他没有薛落雁幸运,刘泓是彻底疼醒的,他的肋骨折断的地方隐隐作痛,小腿折断的地方,简直疼的无以复加,再也没有比这一刻还要让刘泓不堪忍受的了。
“落雁落雁啊。”刘泓叫,屋子里走过一个女孩,女孩面色红扑扑的,走过来笑嘻嘻的说道:“你用了中原的易容术,你究竟是谁,你的秘密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告诉我,你是谁,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谁?”
“我是伺候你的丫头啊,你先告诉我你是谁?”这小丫头走过来,轻笑一声,抚摸一下刘泓的眼睑,刘泓无言以对,只是一个劲儿的呼气。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女孩格格格的笑了。
“医官已经来看过了,你呢,肋骨和小腿骨折断了,但毕竟还好,已经都修复上了,我们可汗对你还是很不错的呢。”女孩笑。
“你们可汗太狠毒了!”刘泓目露凶光,这女孩道:“不是我们的可汗太狠毒了,而是我们的可汗说起来是一个很疼爱妻子的人,你要杀他的妻子,他就和你势不两立了,想一想道理也是这样啊”
女孩喋喋不休的解释——“要是你的妻子呢,有人要杀了你的妻子,你不也是要和那人势不两立的,不要说妻子了,你这多情的男人,连自己的朋友都这样保护,更不要说妻子了。”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件事情是太能误导了,刘泓不怕自己让库姆给误会,怕的是,这阴谋还在酝酿,未来,一定还有更多诡秘的东西在等着他们,但究竟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安乐帝京。
刘澈将帝京管理的井井有条,从朝廷到乡野,一切都是平静的,这蕴藏的平静,让人欣然,十年前,刘澈那样想要做帝王,现在的刘澈已经过足了瘾。
从代理了安乐的朝政以后,刘澈整个人席不暇暖,这高强度的工作,不是刘澈能接受的,但久而久之的,居然也习惯了。
在刘澈的手中,和刘泓又是不同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刘澈本身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比较喜欢人说话要言不烦,表达的东西透彻明白,而不是含含糊糊的,所以,只要是送上来的奏疏,十有八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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