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皇后娘娘是何人,还需要奴婢说吗?奴婢想,也是不需要了,还请您明白过来这个。”丫头一边说,一边盯着眼前人看。
“本宫……本宫是皇后啊。”薛锦茵的眼神跃跃欲试的,准备起身到外面去,但此刻,薛锦茵的心情已经发生了转变,她知道,自己不能到外面去,因为外面虽然未必有人在看守,但是那苍猊可不是好说话的。
不,那苍猊是完全不和自己说话的呢。
“您是皇后,您是,您是啊。”这侍女连连点头。
“那小皇子是……是从本宫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那小皇子,是本宫的,是本宫的,你们没有权利将本宫给关押起来,你们更没有权利让本宫不见自己的孩子啊,你们没有权利,你们是没有这权利的啊。”
“娘娘,奴才哪里有这权利呢,您说的很是啊,奴才是没有这权利的,但是在帝京里,有这权利的人多了去了,娘娘,您怎么还不明白呢,只要您改正您自己,这帝京的人还是很友善的,但您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这帝京,只怕就不是您能久留的地方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奴婢在提醒您啊。”她将薛锦茵从地上搀扶起来,曾经有却一把将这侍女给推开了,薛锦茵在想,不可以,自己不可以在这里不出去,但究竟用什么办法出去呢?
骂人?不成,这侍女在记录了,自己的两顿饭说没有都没有了,看他的那模样,事情好像不怎么对头啊,云缡完全不是之前的薛落雁那样好说话的,也不可能是太后娘娘那样,你错了,只要你承认自己错了,毕竟事情还是会过去的那种。
云缡,显然是一个铁面无私之人啊,那么,想要离开这里,果真就需要认同这臭丫头的做法,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离开这里不成?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疼痛了,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可就在此刻,门口进来了几个太监,先是两个太监,这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的站在门的两边,跟着,在一片爆豆子一般的犬吠中,高成来了。
认识高成,已经三年半了,薛锦茵知道,高成是刘澈身边的走狗,是刘澈很好用的一把刀,因看到高成来了,薛锦茵上前去,一把想要将高成抓住。
没错,这一刻的薛锦茵是疯狂的。
没错,这一刻的薛锦茵是想要将高成一把抓住,并且质问高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将我关押了起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两人都沉默了,这沉默却好像蕴藏出来一种风暴。
“高成!你来这里做什么?”
“娘娘!”高成就那样盯着薛锦茵,“老奴过来是宣旨的。”
“宣旨?”这两个字让薛锦茵再也摸不着头脑了,薛锦茵冷笑一声,那冰镐一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人,“你,你宣旨,你宣什么旨,究竟你几个意思呢,你究竟要做什么?”
高成却着急回答薛锦茵,而是傲慢的回头,后面,一个太监握着一个朱漆描金的托盘来了,那托盘上果真放着圣旨,而此刻,薛锦茵感觉到由衷的恐惧,她不要听,她要破坏。
薛锦茵上前一步,想要推倒高成,距离很近,很近,薛锦茵想,自己会成功的,甚至在薛锦茵,下一秒,薛锦茵已经看到高成这狗腿子跌倒在地上那无能为力的模样了,但是情况是……高成就那样平静的站着,两边的太监却先一步,已经知道薛锦茵要做什么了。
就那样保护在了高成的面前,并且一下子将薛锦茵给推翻在地上了,其力量之大,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那两个太监做完了这一切,再次会到高成的身边,高成也感觉满意,平静的点点头。
那瘦骨嶙峋的手,将圣旨握住了,公鸭嗓就朗诵起来,薛锦茵是对于这圣旨的内容一个字都没能听到,只感觉天旋地转,脑袋里产生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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