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全然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哎呦,臣妾什么本领,能和他们比较呢,不过就是您喜欢臣妾罢了。”
“你们也是,都起来吧,朕不过一句玩笑话,却要打架都跪着,朕于心何忍呢,朕昨天晚上没能休息好,就感觉精神头没有,气儿不打一处来,倒是你们,你们值夜一晚上了,也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都起来吧。”云笙对他们挥挥手。
“谢吾皇万岁,谢贵妃娘娘恩典。”听到这里,刘澈无声的一笑,云笙居然也笑了,云笙将衮龙衫送过来,给刘澈穿好,刘澈回头,在云笙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今日你做什么呢,朕上朝去了。”
“臣妾?”云笙轻柔一笑,那美丽的墨瞳,盯着眼前人看了看。“臣妾自然是在这里休息啊,您看看,臣妾还在给姐姐的孩子做这个小肚兜呢。”
“那就好,朕就怕你无聊,无事生非的事情多了,你也莫要胡思乱想,皇后娘娘有孕在身,朕也不需要提醒你什么,朕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是真实可信的。”说真的,想起来薛落雁生孩子,想起来薛锦茵对薛落雁的算计。
让薛落雁现如今都不能生育,一想到这里刘澈哪里有不恐惧的呢,现下的刘澈,是的的确确心有余悸啊。
帝京的算计与倾轧是让人恐惧不已的,这帝京,埋葬了多少的欢声笑语,埋葬了多少风花雪月,埋葬了多少绮丽的梦境,这锦绣山河,未必就真正如同看到的一般。
“做的真好看。”刘泓轻轻抚摸小肚兜,那小肚兜上刺绣的是鹊踏枝等团,色彩很是艳丽,对比度很强,云笙一笑,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没有做帝王之前,朕想不到很多,做了帝王后,朕却也未尝就理所应当,可见,帝王的确不是什么好做的地位。”他轻轻说,轻轻抚摸云笙的脑袋,云笙点点头。
对于刘澈将要说的一切,云笙都是心知肚明的,“臣妾都知道。”
“真好。”一股淡淡的柔情流淌在他们两人之间,那种温暖的,和睦而让人不可思议的温暖,是存在主义,这一刻的刘澈的确是非常满意的。
裴臻送消息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了,帝京,是允许裴臻剑履上朝的,所以,裴臻来的风风火火。
“已经打起来了?”这才是刘泓的安排,原来刘泓各种送礼与满足,都是为了今时今日的战斗,一听到裴臻汇报,说几个少数民族难解难分的打斗起来,他不禁开怀。
“朕自己来。”其实,这消息来的太早了,可谓是平地一声雷的好消息。
他还没能起来呢,这片刻,还在梳妆,这好消息就送到了帝京,他的发髻给醉了一半儿,他回头,斥退了旁边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知情识趣,一溜烟就离开了,屋子里没有其余人,刘澈对着镜子,将墨发握住了,轻轻的梳理,脑海中却是一片胜利者才有的想象。
“具体呢?”刘澈问。
“具体的情况是这样……”裴臻娓娓道来,其实总而言之,事情发展的脉络很清晰,什么呢?这算是一种挑拨离间了,柔然与匈奴现在打斗起来,其实仅仅是因为空穴来风的传言罢了。
这传言,是和亲的事情过去后,间不容发就发生的,是刘泓真正的杀手锏,也是刘泓的重头戏,之前,对于刘泓的举动,刘澈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端端的,却为什么非要将这样多的东西都一一给了那巴格尔呢,分明八个人是个桀骜不驯之人,这种野性难驯的人,是很会出尔反尔的。
很有可能,今天还在和你称兄道弟呢,明日里就和你刀剑相向了。
想要和他们结交,需要的是信任,只可惜,草原人给中原的信任是微乎其微的,两人沉思默想了片刻,你看看我,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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