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看上去很气恼,懊丧的盯着两人看。
刘大人紧张的看看周边,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上前一步,再次跪在太后娘娘的面前。
“娘娘,事情不对劲啊。”
太后娘娘最怕这一头雾水的开头,叹道:“究竟要说什么,就明说了为是,又是这般,让哀家怎么知道你们要表达什么呢?”
“娘娘,”陈大人显得很难堪的模样,太后娘娘看到这里,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安,良久的沉默里,太后娘娘一怔,站起身来。
“你们,还有你们,都退下吧。”她将这屋子里的人,全然都驱逐出境,这才低眸,看向跪在面前的两人,他故而是知道的,这两人也的的确确是劳苦功高。
实在是没有必要让他们跪在自己面前应答,因了这个,他又道:“何不起身?”
“是,娘娘。”两人互望一眼,从容起身,太后娘娘有点儿急迫,问道:“究竟在吗一回事呢?”看到太后娘娘的重心已经转移到这话题上,陈大人道;“娘娘,事情是这样啊……”
陈大人直抒胸臆,毕竟,将自己要说的全然都说了,这些事情虽然比较复杂,但陈大人口齿伶俐,说的头头是道,听陈大人说完后,太后娘娘一怔,面上浮现了恐惧之色。
“你……”太后娘娘攥着拳头,缓慢的起身,她的呼吸变了,缓慢而僵硬,她的呼吸逐渐的缺乏了平稳,“你这样一说,”她好似拨云见日一般,“好像哀家却也想起来事情不对头似的。”
“您说,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刘大人盯着太后娘娘看,太后娘娘陷入了无尽的遐思,向了许久,拍案而起,怒意斗生——“是啊,是啊,他,的确有很多地方都是反常的,他来到中京就对你我进行挑拨离间……”
“哀家居然没能看出来,他是如此这般的包藏祸心啊,现下,哀家想到这里,似乎明白,司机一切都明白了。”不仅仅是明白,太后娘娘简直是豁然都明白了。
听太后娘娘这般说,陈大人上前一步,继续进言——“娘娘,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呢,现如今,您明白了,我们采取行动,还是指日可待的。”
“这……”难道太后娘娘就不想要如同刘大人陈大人说的“采取行动”吗?但是太后娘娘更明白,这个赝品楼临霁权倾朝野,不是他们想要颠覆就能颠覆的啊。
很有可能,他们在这里聊天,早已经在那赝品的监视范围之内了,他现在感觉到一种恐惧,那种恐惧,让人产生彷徨。
“现如今,做事情就需要大刀阔斧,越是抠抠搜搜,只怕……”陈大人捻须,“只怕,他越是能看出来我们在谋算什么,只要这些个风吹草动,让他全然都看出来了,事情可也就糟糕透顶了。”她说。
“这个,哀家却知道,但是究竟如何采取行动,这个却需要我们小心去安排,要他果真已经不是楼临霁,那么吾皇究竟去了哪里呢?这真正的楼临霁可现如今在哪里呢?”
“微臣基本上能断定,吾皇已经凶多吉少。”陈大人道。
“何以见得?”太后娘娘的手放在胸口上,窒息一般的迫问——“何以见得呢?”
“娘娘,吾皇要还是好好的,凭借吾皇的聪明才智,您以为吾皇果真就不能解决这些个问题吗?然而,您也看到了吾皇压根就没有出现啊,这出现了的,却是那个赝品,至少能断定吾皇已经遭遇了暗害,或者说……”
“吾皇已经没有力量继续到这里来了,才能容许这家伙兴风作浪啊。”刘大人续道。
“也是,也是,可怜吾儿啊,可怜吾儿啊。”太后娘娘毕竟是女子,还是个多情的女子,而一般多情的女子都是多愁善感的,他这么一抽噎,旁边的两人迅速上前,握住他的手。
“娘娘,持盈保泰,只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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