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面似的,一把用力的卡住了她的手腕,尽管云笙想要挣扎,但这丑陋的婆子却是如此的力大无穷。
以至于,云笙想要挣扎都没有可能,踉跄了一下,云笙舌辩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你莫要忘记了,我……我即便现如今已经不是贵妃娘娘了,但……但是我,我毕竟还是皇上的女人。”
“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却也还是皇上的孩子啊。”
“哎呦,我的好娘娘呢,您以为,皇上不要您了,还会要您肚子里的孩子吗?皇上怎么能接受,自己那小皇子的娘亲会是这样一个人呢,所以,您也就明白自己将来的命运了。”
如此看来,她的确是做了失智的事情,居然还会以为他会顾念旧情,旧情?在他这里可是连丝毫的情面都没有的。
那太监阴测测的笑着,“走了您嘞,我的好娘娘,事已至此,您只怕是想要后悔都来不及了,您做事情之前也应该注意点啊分寸,现如今,过了头,真正是过犹不及了。”
这太监阴阳怪气的说。
云笙只感觉汗流浃背,如同五雷轰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老天啊,事情居然会如此愈演愈烈。
那么,她没能救助到自己的弟弟,倒是将自己给搭进去了不成?一想到这里,她感觉到毛骨悚然,进入冷宫?冷宫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冷宫,那可是常年连太阳都见不到的地方啊。
那个角落,是他不能去的,但现如今,却也是她不得不去的地方啊,一想到这里,他简直要崩溃了,面上浮现了一抹恐惧与惶惑兼而有之的神情。
她的眉毛在颤抖,有泪水从眼睛里急速的滚落下阿里,他是料想到事情会如此,但决然不会想到,事情会如此这般,他的恐惧给凿在了视网膜上。
至于那太监,却在对着他步步紧逼,“奴才的好娘娘,现如今,还需要奴才说什么呢?只怕什么都不需要奴才说了,您请吧。”
太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前面的位置,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走的很慢,很慢,好像肩膀上背着什么超负荷的东西一般。
她的力量都让那千斤重担给压的没有了,她的脚步踉跄,鸭行鹅步了会儿,终于到了前面的位置,他一边走,一边叹息,一边叹息,一边走。
其实,现如今静下心来一想,也的确是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悔不当初,要是当初没有这样做就好了,但当初……时间……是能改变一切的吗?
事情可已经发生了啊。
她只能一步一步朝着冷宫去了,而她的恳求,压根没有得到刘澈的答应,刘澈现如今,让大理寺少卿将那犯了罪的人带过来。
那男子披头散发跪在他的脚下,呈一个落败之人应该有的模样,跪在地上用力的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一刻钟之前,你姐姐已经在朕这里求过了,她就跪在你此刻跪着的位置。”刘澈气定神闲的说,他是那种能一心二用之人,一边用冷峻的眼瞳看跪在地上的男子,一边翻阅手中的奏疏。
最近,奏疏里面的内容五花八门,因为要变革,帝京的事情就比较多,因为要变革,所以人人都送过来肺腑之言,好像每个人都能说出来很多洞见症结的话。
也因为如此,刘澈是比之前还要累了,累的不成个模样,关于云将军的事情,在刘澈这里,他是希望速战速捷的。
但是却因为云笙的恳求,让那事情搁浅了下来,此刻,重拾起来这件事情,他盯着对面的男子看,那男子羞愤的跪在地上。
“你说说你……”刘澈的声音很是语重心长,似乎没有责备的模样,就那样特别轻柔,特别温和的模样——“你做什么事情不好,你非要贪污,你贪污也就罢了……朕自然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好生去处理这些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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