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看的眼皮直跳,心想齐太子喝醉酒之后,力大无穷都快赶上小春儿了?
齐太子举着案几,手有些打颤,“轰!”一声就将案几扔下来,差点砸在钟离脚上。
众喊一声,都吓得不轻。
齐太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额头上都是汗水,擦了擦自己的汗水,感叹道:“先生,您还挺沉的。”
钟离:“”
齐太子说完,一咕噜,倒在席子上,兀自睡过去了。
钟离和众人盯着齐太子看了一会儿,齐太子打起呼噜来,睡得十分香甜,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别看齐太子平日里十分规矩,没想到撒酒疯这么可怕?
匡章:“右相,章送太子回房?”
钟离一看,摆手道:“算了罢,让他就跟这里歇下罢,万一一碰又发酒疯,那就不得了了。”
众人也表示同意,因此就没有动齐太子,让他就这么睡下了。
齐太子一夜睡得很踏实,因为赢了秦公,所以睡得十分香甜,睡觉的时候都在嘿嘿傻笑。
阳光洒在齐太子的眼睛上,齐太子这才被照的醒了过来,有些迷茫,睁开眼睛醒了醒神儿。
他仔细的盯着眼前的景物看了看,自己竟然抱着一个案几。
案几倒着倒在地上,齐太子抱着案几的腿儿。
齐太子有些不解,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钟离。
钟离卧在榻上,被子盖在头上,还没有醒来。
齐太子一看,原来这是钟离先生的房舍,自己已经回到了馆舍。
他只记得昨日里与秦公斗酒,最后好似是自己赢了,但是没什么其他印象,至于怎么回到了馆舍,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当然,齐太子也不知道自己抱着案几发疯的事情。
齐太子站在原地醒神儿,见钟离还未睡醒,就没有打扰,转头走出房舍,轻轻打开门,迈出去。
他刚一迈出去,就看到了公孙衍。
公孙衍见齐太子醒了,连忙上前行礼,笑道:“太子,您醒了?”
齐太子点点头,道:“嗯。”
公孙衍又道:“不知右相醒了没有?”
齐太子道:“还未醒,不知有何事么?”
公孙衍道:“方才魏国的田需过来了,说是要亲自向右相请罪。”
齐太子一听,原来是田需。
田需昨日被撅了一把,门庭庶子带走,田需没有处置,不过他们打赌说了,如果田需输了,就自动请辞国相一职。
看起来田需是不想请辞,所以才来跟钟离告罪。
齐太子不用想就知道田需的来意,当即冷笑一声,道:“无需去叫钟离先生,等我先换衣袍,一会儿去会一会他。”
公孙衍道:“是,敬诺。”
公孙衍说着,退了下去。
钟离睡到日上三竿,这才醒了过来,掀开被子一看,齐太子不见了,想必是醒了之后独自走了。
钟离肚子有些饿,想要起来寻找吃食,推开门看到了匡章,赶紧招手道:“哎,你们用膳了不曾?”
匡章道:“还不曾,魏国田相到了,太子正在会客。”
钟离有些惊讶的道:“田需?”
匡章如实相告,道:“正是,方才田需便来了,说是要在右相面前请罪,太子去会客了。”
钟离一听,哪里能不知道田需心里那些小道道儿,便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去看看。”
钟离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齐太子和田需坐在堂上,田需一副很“委屈”,很“无助”的无害模样。
钟离一走进去,田需便立刻站了起来,对钟离连连拱手作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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