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的干娘,据她所说,苏状元的爹娘死因成迷,疑似被人所害,到底是因何被害,臣怀疑是通敌一事泄露所致。”
皇帝不禁坐直了身形,挑了挑眉“哦竟有此事”
段德便指着刘婶道“你讲你所知的事情全盘脱出,若有半句隐瞒,定不轻饶。”
苏珞也不知原主爹娘因何去世,此时也震惊的看着刘婶,刘婶小心的瞅了一眼苏珞,见他也在看着自己,便含泪道“珞小子,干娘对不住你,只是你的秘密已经被人查了出来,干娘不想做卖国的人,实在没有办法替你瞒下去了。”
苏珞见她如此作态,心下不禁一沉“干娘,你说什么我有什么秘密,我又有什么可隐瞒的”
刘婶转过脸,不敢再看苏珞,只向皇帝道“皇上,民妇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什么都不懂,可没有参与到卖国的事情里面去啊,民妇只是觉得苏状元孤苦伶仃,心中实在不忍,想着他爹虽然做了对不起朝廷的事,可是孩子懂什么,天大的错也是大人的错,轮不到孩子来背啊,所以才认他做了义子,民妇如果知道他也参与到卖国这件事里,早就将他押送官府了,哪里还会等到今日,请皇上饶民妇全家不死。”
苏珞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婶,整个人如坠冰窟。
刘婶抹了一把眼泪,接着道“那年冬天,民妇去镇上买年货,路过酒馆的时候正巧看到苏珞的父亲在同人喝酒,喝着喝着就吵了起来,吵的什么民妇也没听清楚,哦,对了,本来民妇是不该注意到这些的,只是那桌子上有两个金发碧眼的人,长得和一般人不同,民妇便多看了两眼,那两个人见着民妇在瞧他们,就拿起身边的斗笠遮住了头,样子看着很是慌乱,当时民妇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结果没过几天,苏珞的爹娘就暴毙在家中,听说是被人害死了,身上有这么大一个洞,民妇就想起前几天与他爹一起喝酒的人,只是民妇胆子小,遇到这种事,躲还来不及,哪里敢去声张,后来也没什么事发生,事情渐渐也就过去了。如今想来,大约就像这位大人所说的那样,苏珞他爹恐怕恐怕真的是通敌的人。”
苏珞呆呆的听着,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是怔怔的看着刘婶,神情很是无助。
刘婶偷偷瞧见了,又捂着脸哭了起来“珞小子,不要怪干娘,干娘也是逼不得已你泉哥”
段德立刻打断她“好了,大殿之上,岂能容你这般哭哭啼啼,惊扰了圣驾,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刘婶立刻噤声,不敢再言语。
卫泽看着苏珞怅然模样,不禁有些担心,出列向皇帝拱手道“皇上,臣以人格担保,苏珞为人光明磊落,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单凭这民妇一面之词有些不妥,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没有人知道,还需要再派人查明才是。”
皇帝也看出其中蹊跷,知道这妇人恐怕做了伪证,这件事折腾了一上午,他看戏也看的烦了,便道“卫爱卿所言极是,就准你派人去查吧。”
段德立刻出言道“皇上,众所周知,卫将军与这苏珞交往甚密,若是将此事交于卫将军去查,恐怕有徇私的嫌疑,不能服众,请皇上另择他人。”
皇帝闻言直接皱了皱眉,正待要说什么,忽听李福顺道“回禀皇上,苏状元的砚台取来了。”
皇帝立刻一挥手“呈上来。”
立刻有奉旨太监捧着一方砚台踏进门来,李福顺连忙走下去接了过来,将砚台小心翼翼的捧到皇帝面前,皇帝的目光立刻被这方砚台吸引,接过来仔细端详了片刻,赞道“是块好墨,这是徐公砚吧”
李福顺立刻道“皇上好眼力,正是徐公砚。”
皇帝又将砚台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摸着右边的刻字,念道“凌风知劲节,负雪见贞心。好诗”这诗旁边还有一行小篆,上书“癸酉年八月,彦龙赠。”
皇帝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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