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死，你任选其一！”秦秋来一手执刀，擎龙刀寒芒极盛，另一只手摊在她的眼前索要命魂精血，生死之路，待她抉择。

    九尾妖狐不答，可呼吸愈发喘重，妖躯都在起伏，当她抬起头来看到眼前戴着黑铁面具手持战刀的少年，恍惚间竟觉得秦秋来是一尊执掌众生命运的无上真神。

    “我此生还会有重获自由的机会吗”九尾妖虎抬起头，祈求问道。

    “为奴之辈，妄言自由？”秦秋来声音像是凛冬寒风，带着嘲弄。

    “是下奴冒犯了。”九尾妖狐自嘲一声，她爬了起来，努力站起身子，闭上金眸，面露痛苦之色。

    约莫十息之后。

    九尾妖狐的眉心陡然裂开，一滴散发着浓郁命魂气息的漆黑灵血飘了出来。

    秦秋来大手一抓，蕴有灵性的魂血聚而不散，悬浮在掌心，他的神眸浮露青莲虚影，仔细窥视，确认是九尾妖狐的魂血后，目中冷漠散去一些，他上前拎着九尾妖狐与她一起站在一块一人高的巨石面前。

    这一滴命魂精血悬在半空。

    秦秋来咬破手指，挤出一滴滴精血，他双手结印，口诵晦涩咒语，他的精血骤然像是火焰一样燃烧开来。

    “请北陵神证誓！”秦秋来大手一合，他身前燃烧如火焰般的精血没入道身前一人高的巨石面前。

    这鲜血化为一道道复杂铭文交织在巨石上面，天地之间，一股压抑气息荡漾开来。

    约莫十秒之后。

    这一人高的巨石像是冬雪遇初阳开始消融，最终变成一名身穿华丽宫袍，腰配短刃，头戴一顶龙角金帽的无面人相。

    “唤我何事？！”这无面人相身上交织着血气圣光，蕴有无上威严。

    秦秋来仗着帝莲命魂，只觉得磅礴威压倍感压力，可仍然能够站直身子平静答道：“为契约而来。”

    而九尾妖狐因为不过是凡人，而且身受重伤，此时因为北陵神像的威压，只能跪在地上俯首，皮毛倒竖，瑟瑟发抖。

    “你之精血悬于上，奴之魂血悬于下，敬来！”北陵神像，漠然道言。

    秦秋来闭上眼睛，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化为一滴殷红鲜血，悬浮于上，九尾妖狐的混血漂浮在下。

    北陵神像石手伸出，拿握两滴精血，手掌交织耀目神光，光芒之内有着无数铭文锁链。

    当北陵神像的神手摊开地时候，两滴精血已经熔炼成了一块蕴有道法气息的神牌。

    “立誓。”北陵神像，声蕴威压，大手一指点出，化为一道血光飞掠到九尾妖狐的命魂天宫内。

    九尾妖狐如遭雷击，片刻之后，她抬起妖首，目露恍惚之色，面有剧烈挣扎。

    此誓言一旦发出，她将真的成为秦秋来的百世之奴，从此再无自由！

    她本无上高贵，为了苟活人世，甘愿为奴。

    究竟值，还是不值？！

    “若不立誓，此约难成！”北陵神像，无情开口。

    秦秋来见到这一幕，目中浮露杀气，右手朝后摸去，蹭的一声，刀出两寸。

    “为奴或死，你选其一！”秦秋来再开口，满是肃杀。

    九尾妖狐闭上双眼，四腿跪地，九尾落地，出言道：“下奴李疏影，在此立誓，我愿为秦秋来百世妖仆。”

    “即此时起，秦秋来为李疏影百世命主。”

    “李疏影将对上主忠心耿耿，忠贞不渝，如有背叛，命格化无，绝灭人道！”

    “下奴李疏影遵从上主的一切意志与命令，我的肉体c灵魂以及所有都奉敬于上主秦秋来。”

    “请北陵神，缔结契约！”

    秦秋来听到誓言，刀回鞘内，俯身抱拳道：“请北陵神，缔约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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