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才突然立定端详着金包银。
金包银有些紧张,好吧,任谁也会奇怪的对吧,带着一张奇怪的面具对话。金包银试图解释:“我这面”
容华才抬头看着金包银,愣神:“瞧着你的背影我想起了我娘,瞧着你的正脸我觉得刚才我这么想真对不起我娘。”
金包银被说得有些纳闷。
容华才突然意识到:“抱歉,我不该这样说你的,虽然这么说,不过并不代表你丑,你这脸算普通,挺和蔼的。”
金包银摸着面具问道:“不奇怪吗?”
容华才嘴角有些抽:“就是很一般的脸,算不上美丑也谈不上奇怪。”
金包银算是放下心了。这个面具对金包银来讲是面具,对于他人来讲就是一张脸皮。
“我看看我们能不能把这个门给砸了。”金包银举起一把圆椅对着门。
容华才阻止:“未免打草惊蛇用我这个。”说着从怀里的布包中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
“”
“如果是木制门,这个应该可以把门给悄悄地破坏掉。”
金包银忍不住:“你刚才说你那金丹期的师父兼保镖,就没有传授给你一些仙法吗,何至于用把菜刀简直”简直太寒酸了,容家花费大把灵石钱财请来的金丹期修士来教导容华才学习果真是大忽悠啊,那些灵石就给张老头这样随便糊弄一把菜刀的吗?!
容华才叹气:“这里有特殊的灵压,灵力都使不出,否则我岂会怕这小小破木门?”
随后两人轮流拿着菜刀顺着门缝往里磨了好久,之后发现了这个门捅到底后直接抵到了硬物,再深掘挖开的是一张密不透风的铁板门。
“夹心门?!”金包银往起身骂道,“老阴逼!”
“看来是没办法了。”容华才握着大菜刀颓然地坐在地上。
“不是的,还有一个办法。”金包银老早就想到了,“不过这个办法对我无效,倒是有可能助你逃跑。”
容华才有些意外:“你还有办法?”
“你就没有发现我们这个房间说大额不大,这蜡烛却一直明亮,我们也没有闷热不适这说明这密室其实是通风的,而且这四壁没有窗户,潮气重,我怀疑我们在地底下,一般来说地下室要造通风口都要往上看。”金包银纤纤手指往着屋顶,那顶底中央确实有一个窟窿。“如果我们吧床桌椅叠在一起,我再使劲,你还是勉强可以过去的。”
“那还等什么,快点行动。”容华才立刻有了动力,两人捣鼓一会累得满身大汗。
到了要将容华才送上窟窿口当下,金包银开始消极怠工。
容华才催促:“你倒是快些啊。”
金包银:“出去的又不是我唉。”
容华才倒是知道为何这般磨蹭,于是承诺:“等我出去必定会来救你,你发现好了。如果你不幸遇难,我会让人多烧点纸钱以慰你在天之灵。”
“不孝子啊”
说的小声,容华才没听清:“你说什么?”
金包银说:“你上来吧,我举着你。”
当金包银费着九牛二虎之力将容华才送上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大问题。容华才在通风穴道中闷闷道:“爬不上去,卡着了哎哎哎,别推我,好痛啊!”
“你也给我少吃点吧”说着金包银用力一顶,容华才终于进去了。
“我都给你蹭脱皮了,你在下面等死吧,我是不会救你的,哼。”容华才对着通风口下面就是一阵肆意嘲讽,之后一个劲往上爬。
金包银这边,铁门突然被人打开。
一个体态微胖的中年男人握着钥匙走进来,尔后看了看屋子翻天覆地的变动,神色平静:“跑了一个?”
金包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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