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组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他会批评我“不该问的别问”呢,没想到他语气缓和的告诉我们:五年前小周的猜测没错,这颗石球确实是一件宗教信物,能够招来、同时也能克制现今科学无法解释的一些东西。
蚊子说:“这么说来,我们遇到的塔克拉玛干黄甲虱也和这颗石球有关系了?陈组长,不知道这颗石球的主人,是属于哪个民族?”
陈组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嘴巴微动一下,欲言又止。
我壮着胆子说:“陈组长,说句很冒犯的话,其实我早就想问了,既然我们已经......”
我瞥了一眼蚊子,他并没有阻止,索性壮起胆子继续说道:“既然我们都是一个小组的人了,难道我们没有取得你的信任吗?一些有关机密的问题你不说我能理解,可为什么这些和任务相关的事情,你就不能和我们说说呢?我们也是特案三组的人啊,如果你一直避而不谈,我们又如何能够很好的完成任务呢?”
杨柳和蚊子一样,在我说完后满怀期待的望着陈组长,看得出来她也早想问了。
陈组长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我我们三人,半响,说道:“不是我不够信任你们,一来,关于五年前的那趟罗布泊之行,我的记忆凭空丢失了一部分,很多事情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至于那些还保留在我记忆中的东西,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去给你们解释。总之,当年在罗布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远远的超出了你们的世界观。”
我不得不好好的思索一下,连一个特案组的组长都这样说的话,那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一些连玄事警察都吃惊的、能颠覆人类认知的东西。我甚至有了一种预感,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世界观可能真的会改变。
接着,陈组长继续说道:“就目前我所了解到的情况,这颗石球的主人,应该和一个很古老的未知文明有关。”
蚊子问:“陈组长,你说的很古老,应该不是我们通常理解下的久远吧?比如我们华夏文明的三皇五帝时期。”
陈组长点头回答:“是的,这个文明,古老到或许能追溯到人类的起源。”
我瞪大了双眼,怪不得陈组长说不知道该如何给我们解释,他要是说“可以追溯到人类文明的起源”,那我还不至于惊讶。但他分明说的就是“人类的起源”,这是什么概念?在他的言语之中已经隐晦的表明:也许人类的出现,和现在已经深入人心的“进化论”并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另一种可能。
我和蚊子杨柳都不再说话,我差不多明白了陈组长的良苦用心,如果继续追问下去的话,反而会平添我们的心理压力。
四个人沉默了一会,陈组长说:“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还是等你们亲眼看到后再说吧......耗子,你去拿一点压缩燃料油来,把剩下的这些黄甲虱处理了。”
“哦......”
我正愁找不到话题来冲散这压抑的气氛呢,赶紧听从陈组长的安排,取来了压缩燃料油。
旁边燃着的火焰还没有熄灭,眼前又升起了一道。那些塔克拉玛干黄甲虱被石球“控制”着,直到烧成灰烬都没逃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这么奇怪的事情,绝对没人相信。
干完这一切,我们没再过多停留。清理干净留下的一些痕迹后,一直走到凌晨十二点多,方才停下来休息。然后照常轮流守夜,好在没有继续出现哪些恶心的虱子。
一夜无话,我又是最后一个醒来的,望着晃眼的太阳,真恨不得一泡尿把它浇灭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继续牵制骆驼上路。
如果说把我们四人比作西天取经的师徒,那这一路还真够坎坷的,无时不有着意外。这不,又遇到情况了。
那是三具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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