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每天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就我们这速度,估计都已经破了在沙漠中行走的记录。
这半个月来,我们全凭着陈组长残存的记忆,和骆驼识路的天性朝着一个方向在前进。
前方是依旧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金黄,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要是走错路了那就好玩咯。
不过最让我们担心的事情,就是那些潜在的危险,在罗布泊这片神秘的土地上,任何怪事都有可能发生。我开始学着老家那些老人,乞求上天保佑我们平安无事。
这种“临时抱佛脚”的“迷信”着实不要脸,不过佛家不是有句话叫“众生皆受佛祖庇护”嘛,可能佛祖他老人家感应到了我的虔诚,我们这一路倒也相安无事。
只不过任然有一些小意外,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有一次杨柳解,陷进了流沙里面。当时她裤子没来得及提起来,直到陷到胸口时才大声呼救。
救她的时候我们全程闭着眼,只不过我实在没把持住,背叛了革命友谊,偷偷眯眼瞄了一下。但那丫头似乎提前预感到了,我只看到了她那双带着刀锋一样的眼睛。
结果就是我被她按到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还不停的骂我臭不要脸,任由我如何解释都没用。陈组长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很是吓人,蚊子也不敢上来劝架,摇头叹气的说我“自作孽不可活”。
至于杨柳下手有多重我就不说了,反正之后那两天我几乎是靠一条腿走的,喝水的时候都觉得牙齿痛,左眼的视线也模糊了不少......
这天中午,我们例行休息,我试探着坐到杨柳身旁,被她一脚踢开,大骂我“臭流氓,滚远点”。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从那天以后,她就没理过我。
无奈,我尴尬的寻找话题,问陈组长要喝水吗?陈组长只歪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好在蚊子够兄弟,走过来和我聊天。不过这机枪居然问我被杨柳揍的伤好没有,脚还痛不痛,眼睛还好不好......
休息得差不多了,又走了不到一个小时,陈组长停了下来。
我们都知道,估计又有什么情况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大致摸清了陈组长的性格:能不多说,绝对不会开口,想说的,不用我们问,不想说的,没人翘得开他的嘴。
“要到了。”
听他说出这三个字,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即兴奋又担忧,向往的同时也感到很忐忑。
但不管怎么样,将近一个月的行程,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但是我看了看前方,还是一片黄沙啊,于是问道:“陈组长,我怎么什么也没有看到?”
杨柳带着鄙视的语气说:“切,我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会和你这样白痴笨蛋臭流氓成为队友,你不知道观察吗?”
“观察什么?你倒是教教我,这四周能观察到什么?”
杨柳冷笑,说:“谁告诉你只能观察天气和环境了?”
我真不知道杨柳到底想说什么,实在找不到话来怼她,赶紧向蚊子递了个眼神求救。
蚊子说:“看看你的指南针吧。”
“指南针?卧槽,见鬼了?”
我下意识的从裤兜里掏出了指南针,看了以后只觉有千万头草泥马从面前奔驰而过。指针竟然快速的转着圈圈,而且非常的匀速。
通常情况下,只有磁场较强的地方能够影响指南针的指向,个别时候比如天气异常时也有可能导致指南针不能正常运作。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只会让指南针变得不够精准,而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无法解释。只能说对指南针而言,这里是一个没有方向的特殊地方。
当然,方向这个东西是必然的抽象,不受任何时间、空间、维度等一切的影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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