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陈组长?杨柳......”
四周一片黑暗,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举着强光手电使劲晃动,不知道是手中的强光手电坏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我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
听蚊子的声音,分明就在我旁边,我顺着声音伸手乱摸,很快拉到了蚊子的手。
“蚊子,我,我,我好像瞎了......”
蚊子赶紧回答我说:“你也看不见了?”
“我......我......还有我,我好像也瞎了。.”
杨柳的声音就响在身旁,我本能的伸出手,不想抓到一个圆圆的、硬中带软的东西......
啪......
我忽感脸上火烧一般的痛,耳边传来杨柳的骂声:“死耗子,臭不要脸,我打死你。”
“误会,误会......”
我一边解释一边摸着躲到蚊子身后,杨柳还在大骂,可能黑暗中把蚊子当做了我,只听蚊子哀叫着大喊“打错了,是我,是我”。
“都停下。”
陈组长一开口,我们三人都安静了下来,差点忘了所处的境地。
蚊子问:“陈组长,你是不是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看来是这黑色的气体能让人失明,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听蚊子说得很轻松,再想想陈组长一点也没觉得惊慌,他多半经历过,才会如此淡定。
然而陈组长却说:“不,这些气体不会致人失明,只不过是能吞噬任何光源的极黑物质。”
“极黑物质?”
据我所知,目前已知的极黑物质能吸收百分之九十九的光线。一块凹凸不平的极黑物质,如果你不看侧面的话,映入你眼中的就是个光滑的平面。
但那都是一些固体,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气体也能达到这种效果。而且我们周围的这些气体,能吸收百分百的光线,身处其中,跟瞎子没什么区别。
人在绝对的黑暗下总会感到莫名的恐惧,我强忍住内心的惶恐,支吾的问陈组长该怎么办。
陈组长只回答了一个字:“等”。
“等?”
等是什么意思?联想到一开始我问陈组长要在这条通道内走多久,他只告诉我们看情况。
现在他又淡定的叫我们等,我隐隐感觉到这些黑气与我们能否到达最终目的地息息相关。
“啊......”
杨柳突然大声的尖叫,能听出她此刻很痛苦,我凭感觉两步跨到她身旁,抓住她的肩膀关切的问怎么了。
“声音......好刺耳的声音......我的耳朵好痛......”
杨柳紧紧的捏着我的手,我感觉手上的骨头都快碎了,痛得直叫:“痛痛痛......哎哟大姐,轻点,你轻点。”
同时也很奇怪,除了杨柳的尖叫以外,我并没有听见什么刺耳的声音。
身旁有轻微响动,是蚊子也走了过来,只听他说:“杨柳,张大嘴巴,喊出来。”
“啊......”
杨柳照做,没“啊”几下便说感觉好多了,连声夸赞蚊子好厉害好厉害哦。
我可没在意她好不好,还在想着她说的刺耳的声音,一再定神细听之下,确实是有很微弱的“嗤嗤”声。这感觉,就像,就像两块玻璃在摩擦一样。
我觉得很自豪,赶紧对陈组长说了出来,陈组长听后只说了一句话:“都靠过来,是塔克拉玛干黄甲虱。”
“妈呀......”
作为亲历者,我可是领教过这玩意的厉害,二话不说凭感觉摸到了陈组长身旁。
蚊子在一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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