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瞅着自己,斜斜的刘海被掀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仍带着些许清纯稚气。
可偏偏说出这种话来。
他牵动嘴角,反问“什么叫做没办法”
许贝贝凝了他一眼,伸手摸摸男人的脸颊,嗲声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命里无时莫强求。”
沈南成嗤笑一声,转眸见她面上一脸自然,笑意略收,在心底把这句话来回琢磨了一会儿,不由地慢慢坐直了身体。
他忽然发现,在某种程度上,许贝贝远比他以为的更加成熟。
许贝贝觉得股份的事情在自己这里,算是暂时过去了,接下来如何抉择,都看沈南成的了。
她能做的都做了,插手太多反倒对两个人无益。
许贝贝心态总算是放松了下来,自顾自地上班下班。
冬去春来,轻便的衣服已经掩藏不住许贝贝怀孕的身形了。同事们大呼意外,纷纷拉着她的胳膊看,又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一点没听她说。
她心里底气足,抿嘴笑“之前一直没说,是想着先生了孩子再请大家喝喜酒。”
“你这小姑娘藏得太深了”同事笑着打趣她。
“不是不是,”许贝贝红着脸,“我是不好意思嘛。”
众人见她害羞,又是一通笑,而后再次恭喜。
也有人上下打量她,眼神意味不明。
许贝贝瞧在眼里,心里自然明白,故意问赵姐“公司婚假跨年了还能不能批呀”
“能呀,”赵姐说,“一年之内都行。”
之前看她的那人问“贝贝侬婚假跨年了啊哪能当时不休的呀”
许贝贝只说“当时没顾得上,后来就”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众人见状,又说她是运气好,一结婚就有了孩子,好多人备孕许久都没有怀上。
许贝贝暗自松了口气,为自己这点小算盘沾沾自喜。
不管别人怎么样,她反正不喜欢被人家说是六只眼睛结婚的。
周末,沈南成原本要去上新手爸爸的课,许贝贝在家睡懒觉,月份大了,她也慢慢懒散起来。
沈南成上了课回来,到了晚上才磨磨蹭蹭地说明天要带她去吃饭。
“谁呀”
许贝贝难得听他说有应酬,格外好奇对方是何许人物,可问了半天沈南成却不肯说。
第二天许贝贝特地起来挑衣服,沈南成见她一脸为难的样子,心里不怎么高兴,嘴上说的是“就去看看朋友,不用特意打扮。”
许贝贝根本不信“你哪儿来的朋友啊”
他一顿,正要争辩说自己怎么就不能有朋友了,又咽了下去。
他自己开车,一直到了浦东世纪大道,他都没说要去见谁。
等进了那间驰名上海滩的小区,许贝贝才觉得不对劲“你朋友住这里呀”
沈南成没说话,驾车往小区深处开去,他拐了弯贴着河边慢慢地走。
路两边的柳树枝条纤细,绽放着绿芽,一树新绿柔软地垂进路边的小河里。小河连着小区里的湖,水波从近处一层层的荡开来,搅碎了水面上倒映着天空中的云。
对岸坐落着几栋独栋别墅,在绿树白墙的掩映中,影影幢幢。
沈南成顺着路绕了大半圈的湖,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寸土寸金的地方,住着顶级中式别墅的人许贝贝明显底气不足了“到底是见谁呀”
她之前知道沈南成现在是科技新贵,可这人平时在她面前,哪有半分行业精英的样子
说钱,没见到真金白银,不过是数字。
说名声,两个人圈子略有交集,但体感不强。
这下冷不丁地带来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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