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定会终身难忘。”
黄旺财责责称赞 ,当即拍板换成了柳絮。
柳絮毫不客气的将手掌摊在黄旺财面前,开门见山道:“要想马儿跑,得给马儿吃够草,胡仙儿没取走的定金还有十两,给我吧。”
黄旺财十分爽利的取出五两银子,放到了柳絮手心里道:“五五分成,你只得五两,开始吧,和胡仙儿一样的待遇,一日练足四个时辰。”
还真是应了“黄小抠”的声名,半点亏都不想吃。
柳絮的小脸登时耷拉下来,如吞了一整碗的黄莲水,见黄旺财已经铁定了心,万无更改之意,只好将还没热乎的银子给了店小二,央求他帮买家中所需的东西。
自己则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练起了舞蹈。
直练到眼看着城门快关了门,柳絮才被搀扶着塞进了黄家马车,送回了柳河村。
勉强下了马车,柳絮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按一下刺心的疼。
在看到车夫卸下来的新棉花、新布匹、新的锅碗瓢盘,又觉得被打了鸡血般,浑身充满了力量,赶紧挺直了背,一脸喜色的招呼着柳芽和柳毛帮着搬东西。
柳毛欢天喜地的凑了过来,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一脸的欣喜和好奇。
柳芽则面色铁青,一脸的不开晴。
柳絮将买的一包饴糖打开来,递给柳毛几块儿,让他给李寡妇的儿子小石头送过去。
自己则把糖亲昵的递到柳芽面前,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说这几日嘴巴苦吗,吃几块儿糖解解。”
柳芽本不想理会柳絮,蓦然看见柳絮手腕上的青紫色勒痕,慌乱的托住柳絮的手腕,心疼道:“你这是怎么弄伤的?姓黄的打你了?”
柳絮紧崩的心湖终于绝了堤,多日来受的冷遇,终于得到了回应,她就知道,妹妹柳芽不会儿怨责自己的,还是打心眼里关切自己的。
柳絮紧紧将柳芽抱在怀中,任由委屈的眼泪打在了柳芽的后背之上,化成了一片汪洋。
良久,柳芽别扭的推开柳絮,沉着小脸道:“快勒死我了,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柳絮破涕为笑,刮着柳芽的小鼻尖笑道:“咱俩有一个爱哭鼻子的。”
柳芽不好意思的躲开柳絮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掌,撇了撇嘴道:“反正不是我。”
柳絮不在乎的用手指头指着自己,承认道:“是我是我,就是我,好不好?”
见柳芽不再阴霾着脸对着自己,柳絮心情舒畅,拉着柳芽的手,姐妹俩并排一起坐到炕上,柳絮献宝似的将做好的被褥拿到柳芽面前,笑道:“看,新棉花,新被子, 让绣娘今天抢工给做出来的,黄掌柜只收了布和棉花钱,忘收了缝补钱,咱能从‘黄小抠’牙缝儿里挤出银子,当真是捡了大便宜了。”
柳芽则是小脸一沉,重新扯过柳絮的手,指着勒伤的手腕和胳膊,一脸正色道:“别打岔,你的手腕和胳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黄旺财打你了?”
柳絮哧然一笑:“那才没有,我现在可是黄东家的摇钱树,他才舍不能虐待我。这是......这是搅染布颜料时勒的,熟练几日就好了。”
柳絮被自己所说的慌言给雷倒了,万幸柳芽的心思单纯,没做细想,轻易就相信了姐姐的谎言,一脸真诚道:“明天我也去帮你干活。”
“不行,柳毛虽然身体大好了,但也不能离人,你得挑起这个重任,看好家,看好毛毛。”柳絮一脸正色,有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凝重。
柳芽亦郑得其事的点了点头,凭白觉得身上的担子有千斤重。
姐妹二人正聊着,柳毛牵着李石头的手回了屋,后边跟着李寡妇。
李寡妇局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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