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一项项念了。把你的医药费加上去,你就报个总数吧”典韦把还有血丝的猪腿往火堆上烙了一下,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的,首席升天手,我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等我也不想多要,给个正数五万神州币咳咳就行,两项合计是八万五千神州币。”
“轰”地一声,像是一群叮在牛粪上的苍蝇被惊动了,周围的看客全都叽叽喳喳起来,这鸡皮狗骨的娄阿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这点小伤,一下要糊涂仙五万神州币,这不是要了一向勤俭的糊涂仙的老命吗?
“鼠精,你把我杀了卖了,也不值八万五,我现在口袋里只剩一千一百神州币,留点回绳宫伙食钱,其他都赔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糊涂仙,少给我装穷,那两个准仙随便一掏就厚厚一叠神州币,你当我眼瞎啊?没钱,拿马车抵押。”娄阿鼠从高处跳下,凑近糊涂仙狂喷。
“我们绳宫就这一驾马车,给了你们,我怎么把分派到我们绳宫的准仙接回宫,万万不行。”糊涂仙并不糊涂。
“糊涂仙,照你的意思,你是不想赔偿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典韦手里的那只半生不熟的猪腿被他猛地扔进了篝火堆,火光一下窜起几丈高。
“我们口袋里神州币都给你们,可以了吗?”
南天霸是见过大钱的人,见糊涂仙的法术远不及那个飞扬跋扈的典韦,再僵持下去绝不会有好果子吃,能化财消灾最好不过,南天掏出钱来。
唐林昆正想掏出那叠神州币也递过去,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怎么会突然站起来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慢,老南娄阿鼠,你愿意跟我们打个赌吗?”
“怎么说?划出道道来。”
娄阿鼠在人界是个嗜赌如命的家伙,为了十五贯赌资杀人填命来到仙界,却是老调难改,一听有得赌立马来了精神。
“你能猜中我的右脚有几个脚趾头,这八万五神州币我们一分不少给你,外加这一挂马车。如果你猜输了,我们也不要你的钱,只要你向我们的绳宫宫主糊涂仙大人磕三个响头就行。从此通天仙道,各走半边,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你敢吗?”
唐林昆是最惊骇的一个,这话是自己说的吗?根本就没走过心,娘嗳,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了。
“小唐兄弟,我们没钱”南天想拉唐林昆的衣袖,可胡服的袖口紧,他一把抓空。
“林昆,我们就这一驾马车,输了我们怎么回绳宫?”糊涂仙也急得脸都煞白了。
“师傅,南师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赢。”唐林昆走到那堆码得整齐的柴薪边,把右脚高高地放了上去。
“来呀,娄阿鼠,你不是修了招号称无所不穿的透视眼吗?透个大伙看看?”
“娄阿鼠,你太不要脸了,我说耍钱怎么老输他,原来这家伙使诈。把我的钱还我”有一在露天市场卖水果的,捡了块石头朝娄阿鼠扔来。
“妈呀,我说这娄阿鼠怎么老盯着我身体看妈呀,太不要脸了。”一个卖服装的少妇顿时羞红了脸,脱了鞋子,冲进场地追打娄阿鼠。
“烟花,你又走光啦。”有围观者起哄。
“妈呀”那少妇抱住大胸脯扭头就跑。逗得一直虎着脸的首席升天手典韦都哈哈大笑。
“你你胡说八道。”
娄阿鼠来到仙界后,机缘巧合,他选修得第一门仙术确实是透视眼,赌徒总想偷窥到对手的底细,这挺符合娄阿鼠阴暗的内心世界的。可这个小准仙是怎么知道自己底细的?娄阿鼠盯着这个正气凛然的少年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娄阿鼠,不敢吗?不敢我们可走了。”唐林昆收脚作势要走。
“慢,阿鼠你跟他赌。”典韦是个从不服输的家伙,在升天洞地盘,他还从没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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