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一并送到执法如依天条严办。”
宫一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原以为最多只是撤职,没想到是落到如此不堪的一个下场。
南天霸送走千里眼大仙后,回来看到还坐在地上的宫一鸣,“宫大人,起来吧地上冷,千万别冻着了。到执法如可是迢迢数百万里”
“南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二,不坐那站笼。”
“你这不算难为我吗?西王母的口谕,我哪敢违抗哟起来,起来,把我们的工作先交接一些。那一百张认购资格证你都卖了吗?”
“卖了。”
“神州币呢?”
“都在家里,我这就带你取去。”宫一鸣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那倒不用了来人哪送宫大人到水牢。”
“南天霸,你太歹毒了,水牢那是人呆的地方吗?”宫一鸣总算明白了南天霸是在拿他逗乐,官衙的大牢种类不下五种,南天霸送他到最难熬的水牢,摆明是要收拾他。
小喜带着四个衙役进来,把宫一鸣锁了起来。
“我歹毒,你杀董库垒长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这个下场吗?我告诉你吧,我是董库的女婿你放心上路吧,你的妻女我会好好照顾的。”南天霸走到宫一鸣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南天霸,你不得好死,只要我宫一鸣还有翻身之日,我要你十倍返还。”
南天霸一连打了宫一鸣十几个耳光,直到他的嘴角留下血来。
宫一鸣获罪的休息,第一时间在大华垒传得沸沸扬扬,有亲人在这一次迎鸾盛事里丧生和被斩首的逍遥客们,无不拍手称快。
南天霸也没闲着,一下把大华垒的六名副垒长全都隔离起来还带着上百名衙役,亲自抄了宫一鸣的家,搜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光银票就有五、六十亿之多南天霸还把他一家七八十口人全都带到官衙,关押了起来。
经过彻夜审讯,六名副垒长当中四名是宫一鸣提拔的,统统被南天霸认定有罪。
第二天一大早,从官衙里出来五辆囚车,在大华外垒最热闹的牛马市口停了下来。
“快来看啊,站笼告罪马上就开始了啊”一名押解这伙囚犯的一个小头目,敲一下铜锣,扯着喉咙喊一句。
“什么是站笼罪己?”围观的一位年轻人问身边的一位老者。
“多年没见了,我也就在三十多年前,见识过一次,犯了事的官员在押解到执法如的途中,每逢大小集市,都要大声把自己的罪述说一遍”老者不住地摇头,“也不知道这些人都犯了啥罪?”
艳阳高照,在空旷的市口又没有任何遮阳物,囚笼里站着的宫一鸣耷拉着“阴阳头”头发剃一半留一半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煳。
敲锣的小头目见围观的人已经不少,这太阳晒得头上的铁盔都微微发烫,他放下铜锣,对昔日的长官宫一鸣说道“宫一鸣,宫大人,从你开始吧”
“小谷,能让我先喝口水吗?嗓子直冒烟”
“你先说,说好了给你水喝。”小谷解下挂在马鞍上水囊,自己先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宫一鸣努力咽了口口水。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宫大人求自己,小谷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我叫宫一鸣,原来是大华垒的垒长,官居二品,在位期间我放任垒内大户酿造、贩卖私酒,从中收取高额回报,三年之内我就收了一亿神州币的贿赂,我我罪该五雷轰顶,仙蜜被抽”
“你收了那么多的神州币都干啥用了?人一辈子能用得了这么多的神州币吗?”
那个老者大声问道,这也是站笼罪己的另一项重要内容,围观的人谁都有权发问。
“对,说说神州币用哪去了?”更多的人嚷嚷。
“我在老家买了二百里的地,还娶了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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