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也没管。毫无疑问,今日他偷听的举动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皇帝耳中,但是,管他呢!
亭子里,龙清殇似有所感,蓦然扭头,隐隐约约印染了一点红色,细看又没了东西。
正如季丹所料,龙清殇扶着酸疼的腰回到御龙阁,陈落紧随其后,冷声道:“陛下,刚刚轮值的影卫说,您和两位大人在凉亭里谈话时,伍答应在柱后偷听了有段时间。”
“你说谁?” “清心苑的伍答应。”
又一次确认后的龙清殇沉默了,半晌,他说:“朕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人。”凭他那高深的内力,竟然会感觉不到所谓普通人的气息
“那些派去查伍爱君底细的人有回来的吗?”龙清殇问道。
“尚无。” “那清心苑的那些人呢?这么长时间没发现什么异样吗?” “这”陈落迟疑了片刻说,“听他们说,伍答应平日里鲜少外出,在屋里也很少会有声响,而且他们觉得,伍答应性子有点儿懦弱”说道这里,陈落连自己也不信了。
龙清殇想了想才说:“把刚调去的两个暗卫调回来,别打草惊蛇,一切事情等调查的人回来再说。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 “是。”陈落领命。
事实上,一夜留宿的后遗症龙清殇不由自主地怀疑到看似不可能有问题的伍爱君身上,这才派了两个暗卫过去监察,这不,果然有问题。
想起这么多日来的自然,在想起伍爱君尽是濡慕的乖顺,在一切成迷的背景前面,龙清殇心里一阵发凉他甚至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插曲发生了,日子还要继续。那天之后,有个五六天的时间皇帝没再进清心苑,偶尔到后宫,只在墨砚殿待上小半天。对于这种微妙的变化,旁人乐得看热闹的同时季丹心知肚明,让他不解的,是皇帝对他迟迟没有动作。
而这些只持续了几天。从某一天开始,龙清殇又恢复了正常的行程,每日照例去清心苑小憩,至于那日的偷听一事反而绝口不提,他的这份态度让季丹更加疑心。
在这期间,悠王经过长途跋涉到了帝都,他带的三百精兵驻扎在城外,独有十几个护卫随他入住右相府邸。在朝见过后,龙清殇以白后回宫的名义留悠王在帝都小住几月,剩下的事,他便留给悠王和右相自由发挥。
清净的小院里,宫人安静的做手中的事,屋内的两人各自享受悠闲的午后时光。
龙清殇已经意识到危险,纵使他现在对伍爱君百般怀疑提防那份好奇和自然也不减,所以在几日的分别后,他又走回来了。这无不预示着,很多事都超出了控制,龙清殇都怀疑,如果伍爱君当真图谋不轨,他真能下得去手严惩吗?
季丹靠在床边手持针线,低头细细缝织着。若是低头向上看就会发现,季丹眼睛半睁半开,心思早就神游天外,手中的针线同时飞针走线。
“爱妃这绣的是何物?”极具纠结的声音让季丹抬起头,看到离他半步远的龙清殇,又顺着他的视线下去,季丹说:“这是一方沼泽?”
“沼泽?” “嗯,臣前些天看到书中所述林间沼泽,这才做了沼泽的刺绣。”尚未反应过来的季丹睁着眼睛胡扯,他还在想,皇帝怎么过来了?
龙清殇神情复杂,似有所指道:“爱妃觉得朕信吗?”
季丹:“为什么不信?!”无辜的双眼似乎在指控着皇帝不信任的罪恶。
龙清殇语塞,干咳两声转移说:“那好,朕信总是了,等爱妃绣好了,千万要给朕看看,绣出来的沼泽是何等神物。”闻言,季丹低头看着那些绕在一起的乱麻,顺从地说:“是,臣知晓了。”季丹重新想,他好像蠢透了。
令人意料之外的是,当天晚上,季丹的救星就到了。
季丹感动的无以复加,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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