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站着的那个大内侍卫脸色极度难看,他知道春秋魔经有多么凶残,数十年前死在春秋魔经手中的那些武林正道人士的惨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种让人胆寒的招式,纵然他并没有中过春秋魔经的招式,但是他想到就会遍体生寒。
“娴婕妤,你是大盛的功臣,为大盛戍边守疆,亲自斩了九牙蛮将库尔势,卑职信你不是魔教余孽,但还请娴婕妤听卑职一言。”
“春秋魔经是如今武林的大禁忌,一旦您会春秋魔经的事情传出去,定会有无穷无尽的正道人士来找麻烦,你还是尽快废去这一身功夫,卑职可以保证,今日所见所闻,绝对不传出去”
这位大内侍卫说的诚诚恳恳,落在燕婉耳中,却句句刺耳。
她好不容易学会一门内功,如今这大内侍卫却劝她废掉,究竟是何居心
如果她原先就有内功傍身,当初去取库尔势性命时,又何至于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在燕云与燕寻能够撑起燕家门楣之前,燕家还需要她撑着,她若是有这一身功夫在,就算真要破釜沉舟,那也有的破,可如果废去这一身功夫,那燕家就真变成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至于贺兰绥从她得知贺兰绥对她满嘴都是谎言的时候,燕婉就再也没有将贺兰绥当成护身底牌过。
燕婉甚至在想,或许贺兰绥同她说的那些动情话都是假的,唯有那句我需要你进宫帮我是真的。
贺兰绥刚刚登基,迫于朝中的压力,后宫里肯定塞了许多他并不想要的人,那些人或许是真的爱他,也或许纯粹就是官员们塞入宫的眼线,贺兰绥需要燕婉去当那个人人喊打的搅屎棍,将后宫这滩水搅浑,进而影响到朝堂里的局势,贺兰绥才好趁乱收权。
等贺兰绥在皇位上坐稳,谁知道贺兰绥又会怎么做
反正自从贺兰绥毁了两次同燕婉许下的承诺后,一向自认为了解贺兰绥的燕婉就觉得贺兰绥陌生了。
燕婉又想到姜芷若同她说的话,燕家军残部被派去江北送死,她二哥燕云似乎流落到南诏,成为低贱的象奴握着刀的手一点点收紧,燕婉手里的刀一点一点挑起来,直指那大内侍卫的胸口处,她目光森寒。
“一句话,你究竟让还是不让”
“不让保护陛下安全是卑职的职责所在,今日若是退后半步,卑职良心难安。”那大内侍卫心底虽然发毛,说出来的话却强硬得很。
燕婉冷笑,“很好,那本宫就从你的身体上踏过去,看你是让还是不让”
一个刀花挽出,燕婉手中的刀以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捅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古怪的曲线之后,没有朝那大内侍卫严防死守的胸口捅去,而是直接挑向下三路。
那大内侍卫瞬间就感觉心凉了,他虽然在宫里任职,但并不想当内监啊
生怕被燕婉这一刀捅个断子绝孙,那大内侍卫双腿猛地一夹,下意识地就往旁边倒,而燕婉却似已经料到他会这么做,之前那断子绝孙的刀回转一圈突然入鞘,右脚踩在了大内侍卫的肩膀上,一脚下去,那大内侍卫痛得脸上青筋都凸了出来。
双手如电般闪出,飞快地点过那大内侍卫的双腿、腰部、脊柱、颈椎,最后落在了那大内侍卫的手腕上,用力一捏,那大内侍卫体内的内息就仿佛泥牛入海般,再也没有了动静。
“记住了,这一招叫锁脉式。七个七天之后,锁脉会自动解开,如果你用内息强行冲解也可以,只不过后果自负。”
被锁上脉的武者与一般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顶多就是身体健壮了些,腿脚灵活了些反正之前这两个侍卫合力还能同燕婉打个你来我往,不分伯仲,现如今被燕婉锁上体内奇经八脉之后,连燕婉的一招都撑不住。
就算她修行的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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