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验。不知道焦孝廉这次能不能帮我看看相,我出宫之后,又要去哪里”
“去南诏,寻燕烈。”焦孝廉笃定地说。
燕婉挑眉,“我还以为焦孝廉真有看相算命的本事呢,没想到也是误打误撞碰对了。南诏必须去,我二哥必须寻,但并不是第一程,先去江北,寻我燕家军残部,这才是我的第一程。”
焦孝廉发笑,“末将以为燕将军心慧无二,能够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不愿意放过燕家军残部,没想到燕将军自己还不清楚。”
燕婉心跳漏了一个节拍,“为什么”
“燕家军究竟是忠于镇北将军府,还是终于大盛的贺兰家”焦孝廉目光如电,字字句句落在燕婉的心上,让燕婉后背生凉,“从有了燕家军这个称号开始,镇北将军府就成了帝王眼中的心腹大患”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最是无情帝王家,就算燕家为大盛立下了累累战功,那又如何非生性薄凉而多疑者无法登基为帝,燕家手握重兵,功高震主,本就是受帝王猜忌的对象,如今镇守西北的数十万大军又以燕家军自称,帝王能够睡个安稳觉吗”
“燕家虽未居功自傲,但是燕家军这称号就是扎进帝王心中的一根刺可怜燕家世代懂得排兵布阵,征伐沙场,为大盛立下了汗马功劳,却不懂得韬光养晦,缴卸兵权,最后却亲手给自己造了一个凄惨的下场。”
燕婉目光闪烁,犹疑不定地看着焦孝廉,就在焦孝廉以为自己的目的快要达成的时候,燕婉突然一步踏出,伸手朝着焦孝廉两鬓的须髯上撕去。
焦孝廉大惊,身体往后仰倒,想要躲过去,但是燕婉出手的速度太快了,再加上他根本没有想到燕婉会突然对他出手,电光火石间,一张就被燕婉撕了下来。
燕婉看看那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面具,再看看隐在面具下那张略显阴柔狠戾的脸,将人体面具丢给焦孝廉,感觉捏过的手指有些粘,她皱着眉头用湿帕子擦拭手指,笃定地说,“你不是焦孝廉。”
“不,我就是焦孝廉,江南焦氏,名斩,字孝廉。”
焦孝廉将被燕婉扒下来的面具重新贴回脸上去,用手指在脸盆中沾了一点水,沿着的边缘轻轻抹开,那又与他的脸融为一体,看不出丁点儿端倪,他见燕婉盯着他看,又补充了一句,“正道人士口中的魔教余孽,焦斩。”
燕婉赞许地看了焦孝廉一眼,“正道人士人人喊打的魔教余孽,居然藏身在皇宫之中,你真是好算计。”
焦孝廉脸上露出了与他面庞完全不符的邪厉笑容,他走到燕婉身边,目光看向屏风后的影子,压低声音说,“老皇帝勾结武林中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来屠我焦家满门,我为什么不能入宫”
“亲眼看着老皇帝不甘心地气绝,看着小皇帝将他老子的心血全部毁掉,我心里多畅快啊如果我有你这一身根骨,你猜小皇帝现在是上了奈何桥还是走过了黄泉路”
“燕将军,屏风后藏着的那宫女听到我们的对话了,你说该怎么处置”
燕婉猛地一回头,果然看到不远处屏风下有两只脚,看那鞋面上绣着的鲤鱼戏莲图,燕婉想都不用想,直接同屏风后的人说,“既然听到了,那就出来吧,留你在宫里不放心,不如与我一同去江北和南诏。”
珍珠被自己听到的东西吓得腿都软了,她扶着屏风走出来,惨白着一张脸同燕婉说,“娘娘饶命,奴婢不想出宫。”
燕婉扫了一眼,从善如流,“可以。”
就在珍珠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准备给燕婉叩头时,就听见燕婉同焦孝廉说,“焦统领,借你长刀一用。”
珍珠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瞳孔急缩,亲眼看着燕婉将那寒光闪闪的长刀丢在她的面前,然后便听见燕婉说,“要么和我出宫,要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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