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带着徐环山到处看了看,邪家矿场的安全工作做的很好,不管徐环山如何,都挑不出毛病。
邪家矿场内的矿工对邪无风毕恭毕敬,根本不把徐环山这个道台大人当回事,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些人不是邵阳城的人,而是邪无风的人。
徐环山总算是想明白了:邪无风身为祁阳通判,弄点人过来,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左一次右一次地抬高矿工的工钱,是不是傻?而他们这些人更傻,竟然左一次右一次地跟着抬高工钱,天真地以为马上就能把邪无风杠倒了。
从邪家矿场出去的时候,徐环山的脸冷得仿佛结了冰。
各位家主也全都苦着一张脸,敢怒不敢言。说出来,他们都怕人笑话,他们自己家生产铁,却以十倍的高价收回废铁,简直可笑至极!
见徐环山冷着一张脸,谭文献不敢说话。看来他之前的感觉是对的,邪无风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任他如何都想不到,邪无风拼命地想要铁,竟然会转手卖铁。
真的想不到呀!谁能想到一个快要饿死的人,会把自己手中的饼卖出去呢?
徐环山回到了邵阳道台府,那些家主眼巴巴地看着徐环山,却不敢说话。
“师爷,送各位家主回去!”
徐环山冷冷地道。
刘顺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被王铁富制住了。刘顺只能紧咬着嘴巴,苦着一张脸,跟着其他家主离开了邵阳道台府。
他也知道,在这时候张嘴,无疑是自寻死路。
待各位家主“自觉”地离开了,徐环山看着谭文献,冷冷地道:“师爷,杀了邪无风!我要他死!!!”
谭文献看着徐环山,没有说话。
“耳朵聋了吗?没听到我说话吗?!!!”
徐环山沉声喝道。
“是!大人!”
谭文献轻声地应道。说完,谭文献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徐环山又被邪无风耍了,徐环山已经怒不可遏,迫不及待地想要杀死邪无风。但他更知道,不能在邵阳城内杀了邪无风,而且邪无风不会那么好杀。
第二天一大早,邪家矿场的大门口挂起了一个巨大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高价收购废铁,十斤一百钱。
那些从大老远乡下赶来的老百姓看到牌子上显示的价格,全都傻眼了。
他们听说了这边废铁的价格跟银子差不多,便把家中能有的铁全都带来了,准备大赚一笔。却没想到,十斤铁才一两银子。相比以前,二三十斤才卖一两银子,价格已经很高了,但不是说好的,一斤就一两多银子的嘛?
邪家矿场给的价格太便宜了,众人又去了其他的家矿场。不过还未靠近矿场的大门口,便被赶走了,其他家矿场已经不收废铁了。
没有办法,这些远道而来的老百姓只能把他们带来的废铁卖给了邪家矿场,一些还有用的铁器只能带回去。
不过邪家矿场对他们还算不错,凡是过来卖废铁的人,每人可多拿一两银子,算是来回路上的辛苦费。
对这些普通的老百姓来说,虽然没有大赚一笔,但能卖个几两银子,也算不错。
大福茶楼,邵阳城的几位家主坐着,面前放着茶水,却没有动过丝毫。众人全都哭丧着脸,尤其是刘顺,马上就要哭了。
“王家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几家中,以王家主的矿场最多,最大。”
周雨福看着王铁富,道。
“我听从各位家主的意思。”
王铁富道。他现在哪有主意?再说了,他怎会不知道这些家主的意思?说他最大,把他推出来,让他去找徐环山。
没看到徐环山那张脸吗?都快了!现在去找他,就是找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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