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施大厦是一栋商业大楼,正前方是先施广场,要进入先施大厦,必定要经过先施广场。
此时,广场之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他们聚在一起,向上看去,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先施大厦的管理员发现大屏幕上的视频有异,立马联系负责大屏幕的相关人员,却始终无人接听,他皱起了眉头。
负责显示大厦大屏幕播放的,并不在大楼内部,而是距离此处有三公里的另一端,为了安起见,他报了警,又带着一半的保安人员前往那处,并吩咐剩下一半的保安人员则跑上顶楼,想要将人营救下来,却发现楼顶的门坏了,钥匙根本打不开,一时之间没法进入。
大屏幕上的画面依旧继续,在任莎莎既具有渲染力的煽动下,广场上的围观群众心中的愤怒瞬间被调动了起来。
直播室里的弹幕,也发生了变化。
“这是真的,真有人吊在了大厦顶端!”
“我就在省城先施大厦楼下,看到了那人。”
“你们看博主发的第一条视频吗?难不成这是真的?”
“快救人!”
大屏幕上的视频,也到达了最后的尾声,之后画面一切,切换到了另一个画面,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男人,他站在一个漆黑的背景前,带着一个v脸面具,简单的黑白色调,夸张如小丑一般极致的笑脸,给他带来一种极度的神秘感。
他张嘴了,一道经过变声处理的沙哑声音从面具背后传了出来。
“他该死吗?”
这话令在场的群众瞬间安静了下来,但不到三秒,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叫了一句。
“该死!”
这吼叫就像星火,顷刻间燃遍了整个人群,被压抑的愤怒,就像是炸弹一样,瞬间引爆在先施广场上。
“死有余辜!”
愤怒的人群,开始激荡,场面一度失去了控制!
时间过去的很快,夏沫夜到的时候,已经是十五点四十二分。
一下车,她站在道路边上,就看到视频里的男人抬起了双臂,似乎露出了微笑,一双藏在面具后面的双眼微微上挑。
“他该死,但他却没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任莎莎付出了血的代价,也挽回不了他被放出的命运,法律不审判他,我们来审判他!十六点,吊着余前城的绳子便会断掉,警察朋友们将会到场,将其解救,他死,或不死,便由你们来审判!”
这句话,成功点燃了群众们被撩起来的怒火,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罪无可赦的人,理应受到惩罚!”
“我t讨厌的就是这种滥用职权的人!”
“我们堵住大门,不能让任何人上去!”
夏沫夜与简晟白对视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因为他们都知道,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他所作所为就不会再承担责任,这时每个人都会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的约束的一面。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而是盲从、残忍、偏执和狂热,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
任莎莎的那段似是而非的过去,便会成为人群的风尚标,一旦有外在的刺激,就会使他们成为暴怒的群众。
她头一回庆幸,此时她穿着便服,没有开警车。
“打电话给剑松,让他们不要开进车来,穿便服最好!不要刺激人群!”简晟白立马吩咐身边的便衣。
可他的话刚刚落下,警笛声便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从远到近,不断的拉近了距离。
夏沫夜暗叫一声糟,不管不顾的冲进了人群,朝着先施大厦入口跑了过去。
现在距离甚至断了的时间还剩下十八分钟,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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