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估计是夜里转凉了吧。”又埋首亲她白嫩的颈项。
“可是”
“可什么是?不是没人么?要是真被人发现,我们还能安稳地在这说话?别多心了,来吧宝贝儿”
澈表情宁静地瞧着凤宝儿与周武翻云覆雨。原本他该飘走的,也许以前并未亲眼见过此等男女之事,不由多观望了一会儿。
来仪居厢房,凤惊云脱了外衫准备就寝,屋子里的烛火摇曳了一下,一抹透明的白影显现。
她一挑眉,“我要睡觉了,你有什么事?”
澈的声音清和宁雅,“你的三姐勾引护院周武,要给你下毒。”
“多谢告知。”虽然就算他不说,以她的医术,也没有毒物能瞒过她。
“你不生气?”澈面容恬淡而安适地问。
“我该生气?”
“常人若是知道将被害,不是会怒上心头么?”
“凤宝儿那种人不值得我的情绪。不论是喜、怒还是哀乐。”她走到榻边睡下,又拉好被子盖上,也不理会房里还多了只男鬼。
澈站在房中不远不近地瞧着她绝美的睡颜,之前在周武房里看那两人交huan真是恶心得慌,看着她,总是让他觉得全身心地舒坦。
尽管,他是一只没有实质躯体的鬼。
待她睡着了,他才飘到chuang边坐下,伸手隔着丁点儿指甲的聚离描抚着她如画的黛眉。
就像上次在皇宫的厢房里一样。
想触摸她,却又不敢真正地碰触。
月光照进房里,光华满地。
他没有影子。
无声无息,他安静地守着她一整夜,直到天快黎明的时候,瞧了一眼外头朦胧初亮的天空,他才不舍地望了她一眼,化作一缕青烟进了被她置放于口袋中的玉佩里。
隔天一早,凤惊云在来仪居小厅里用早饭,她刻意吩咐厨房准备了鲍鱼粥。
小顺子将粥端上桌,坐于桌前的魏雪梅准备动筷,凤惊云拦住她,“娘,慢着。”
“怎么了?”魏雪梅不解。
她舀了勺子粥在鼻端闻了闻,“粥里有毒。”
魏雪梅脸色一变,“是何人竟然想要我们的命?会不会是厨房的伙头有问题?”
凤惊云淡然问,“小顺子,今儿早我让你在厨房伙头煮粥的时候看守着,有没有人来过?”
“护院周武悄悄在厨房外徘徊。”小顺子恭谨地说,“小的又按您的吩咐,在端粥来的路上,故意把粥放在一边,装着去撒了泡尿,在一旁盯着看时,周武放了一包药粉进粥里。”
“云儿,你可觉察出是什么毒?”魏雪梅刷白着脸色问。
“是砒霜。无臭无味,外观为白色霜状粉末,加进粥里就看不出来了。”
“啊!”魏雪梅捂着嘴,“你待周武不薄,他为何要加害于你?”
“是凤宝儿献身给他,并给了他四万两银票。”凤惊云自嘲地笑了笑,“想必凤宝儿迟迟当不上太子的侧妃或妾一类的,就把帐算我头上了。按她的才貌,估计她应该有自知之明,最多是个侧妃。”
“那”魏雪梅忧愁地问,“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灭了她。”
魏雪梅心里一跳,“怎么灭?她是你三姐,会不会不妥?”
“难道留着这么个祸根随时来加害我?”她眼神冰冷,“我懒得提防她,索性就一不作,二不休了。而且,女儿有个坏毛病,喜欢礼尚往来。昨天来仪居院外,有仆从看到凤宝儿拿了太子不少钱,凤归晚去‘安慰’了一翻,凤宝儿就急着上心置我于死地,今天她就有钱吃鲍鱼了。我安排的眼线说凤宝儿今晨也煮的鲍鱼粥。小顺子,你把这盅粥端去,跟凤宝儿的那一盅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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