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真不带种,难怪怎么也生不出个带把的。”翡翠嗤道,“不就是想揍你。”
“你敢!”凤守正强撑起声音。
“我连人都敢杀,才杀了你的随护李高,候爷这么健忘?”
凤守正吓得跑到门口准备溜走,又被小顺子拖了回来,“我家主子事还未说完,恕小的不能放候爷走。”
“来人!来人来人!”凤守正猛地大喝了几声,由于是在门口就扯着喉咙在喊,总算有巡逻的护院听到,赶了过来。
听脚步,是十名护院。其中为首的说道,“候爷有何吩?”
有倚仗来了,凤守正底气一足,为免丢脸,又摆出一副严肃刻板的样子,只是小顺子还拽着他的衣襟,有点难堪。
他挣扎了几下,小顺子没放开。
他顿觉颜面尽失,“还不快将小顺子与凤惊云几人拿下?”
“这”一票护院犹豫。凤惊云是未来的齐王妃一消息早就不禁而走。未来的齐王妃,他们只是一介下人,谁敢惹?
“你们领的是谁的饷银?还愣着干什么!”凤守正喝一声。一票护卫总算一拥而上,小顺子被迫放开凤守正迎了上去。
护院虽然都是练家子,由于小顺子都是高手一流,以一敌十仍处于上峰。
凤守正在一旁看得是心焦不已。
见女儿始终一副淡然若水的模样,似乎泰山崩于前,眉头也不会皱一下。魏雪梅受她影响,神色倒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有女如此,真是我魏雪梅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声音很小,似是呢喃。
凤惊云还是听清了。
不一会儿,十名家丁全部挂了彩,东倒西歪了一地,哀嚎不已。
“你们这帮废物!连个太监阉人也打不过!”凤守正是又气又怒,“养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吃的!”
“候爷饶命,小顺子武功高强,小的们实在打不过”几名护院苦哀着相继说。
凤惊云只是瞄了他们一眼,就知道他们所受的伤并不重。换句话来说,他们并没有尽全力,不用说,也怕得罪她这个传言中未来的齐王妃。
似乎一沾上君佑祺,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依仗君佑祺当靠山、当庇护。殊不知,她从来不靠别人,只靠自己。
凤守正气得拂袖想走,小顺子一脸凶恶地堵在门口,他又不敢造次。
平静下来的魏雪梅缓缓开口,“云儿,若是你要离开候府,为娘愿意跟你一道走。”
“你会后悔的。”这话是凤守正说的,“凤惊云身无长物,一个女子,能给你什么?就是靠她引、诱到齐王一点怜爱,带着你这么个累赘,你就不怕拖累了她?”
她表情一窒。凤惊云淡然说,“候爷真会说笑。赡养母亲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何谈拖累。”
凤守正讽笑,“你也知道孝道?本候是你的父亲,就你这狼心狗废的白眼狼,本候白养了你十八年!”
魏雪梅恨道,“凤守正,你给我住嘴!十八年来,我躺在床上病了多年,你不但不给我钱买药,连我快死了,也没来看过一眼。十多年来,我们母女没领过候府一分饷银月钱,吃的是连狗都不吃、下人吃剩的食物。每日我们母女就靠卖苦力、帮下人干活才被施舍一点吃的。你有没有关心过一句?有没有管过一点?你麻木不仁,明知道你那些个夫人女儿欺负我与云儿,从来任由之,不就是巴不得我们早点死?如今还有脸说养了云儿十八年。就云儿十多年来给候府卖的苦力也该有饷银!当初那些馊渣剩饭的价,扣除了,你还得补工钱!”
凤守正被她喝得一愣。
连珠带炮地骂完,魏雪梅心里舒坦了,瞧着女儿清和胜仙的脸,一股无言的信任自心底滋起。“云儿要走,我当娘的跟着女儿,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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