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惊云再胆子再大,仍不免心底发怵。
暴怒的野兽惹不得!
大掌不容抗拒地将她双腿托离地面,他仅松了自己的裤头,扯下她的亵-裤。
暴怒地
她像被霜打的梨花,只能无助地被他抵在墙壁间攀附着他,承受他狂风骤雨的暴爱!
从天刚亮,到中午,到下午、又到半夜,地点在房内换了又换,他才总算放过已经昏过去的她。
霸道地圈着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他用力将她锁在怀里,咬牙切齿,“凤惊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在昏梦中被他搂疼了,蹙起了秀气的眉宇。
他微掀开被子,见她雪嫩肌肤上布满淤青红肿的痕迹,邪森的眸子里闪过疼惜,让下人准备了一盆热水,他拿起毛巾亲自帮她擦拭身上的汗水之后,又为她涂上去淤消肿的药膏。
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隔天清早,凤惊云醒来的时候,全身痛得像被拆过再组装回去一样难受。
水眸盯着君寞殇近在咫尺的邪魅容颜。
他是侧躺着,残缺的左脸埋在枕头里,手臂揽着她的腰。他右颊俊美无铸,睫毛很长,眉毛浓黑,皮肤白得过火,是一种不正常的白,却别有一种魔力,蛊惑人心,诱得人不由自主沉沦。
若是他的左脸也像右颊这般俊美,那可真就帅得过火了。也无妨,即便他的左颊恐怖如厉鬼,仍有一种吸引人的邪魅。
她爱他,并不是因为一副皮相。
抬起手,在他右颊以指腹轻轻抚摩着,他睁开血色的瞳子,大掌捉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感受到他又有反应了,她板起俏脸,想起身。
他岂能如她所愿,蛮霸地就要进攻,她眼神一凛,膝盖用力一顶,他致命的弱点中招,闷哼一声,“凤惊云,你还真舍得!不怕我残废?”
“敢这么对我,废了更好!”她一把推开他,绝美的脸布满冰霜,“你从昨天早晨要到昨晚半夜,还不够?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估计是被他要狠了,时间久得她都以为会死在他身下。
他当然知道以她的使毒之术与武功,她若不愿,他也强不了她,想到她在自己身下被摧残的小模样的,蛊惑得他几乎想弄死她!
也知道弄疼了她,她的嗓音也因太久的承-欢而涩哑,她现下怕是很难受,他不由又心疼起来,“暂时放过你。”
她瞟了眼房里,她与君寞殇的里衣、外衣、鞋袜散乱得满地都是,走下地想捡衣服穿,哪知脚才沾地,腿软地差点跌倒。
他一把将她勾回怀里,血森的眸子向着满地的衣物一凛,使用特异功能,地上的衣物全凌空飞了过来,“我帮你穿。”
“滚!”她沉着脸,快速穿戴整齐。
他穿好衣服之后,在她出门之前,抱住她,“我都没消气,你还敢生我的气?”
“你昨天发什么疯?”这么暴虐的要她,她都以为快被他撞死、撞散了,没死,算她命大。身上有涂过药的痕迹,她知道是昨晚欢-爱完时,他帮她上的药。算他有点良心。可他趁上药的时候,又欺负了她。简直那精力就不是个人!
要不是药见效快,她怕是几天都下不了床。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腭,满脸霸道,“你只能是我的!”
“我什么时候属于别人过?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慕容澈不是说,他前世跟落云是清白的。”她面色冷静。
至于她穿越来之前跟孙建峰上过床的事,已是过去式,他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再说了,她今生的躯体是清白的,他也找不着她的错处。
“慕容澈说他是凌澈的时候吻过你。”他满腹酸醋。
“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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