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九说,人是我从村外捡到的,本来不想管的,可谁让她的衣服这么有特色,我想问问布料是从哪个铺子进的,也好给自己做一身。
我说你的衣服已经够多的了,怎么平时不多想着点我?
他说,丁浅浅,我既不是你的爹又不是你的祖宗,凭什么要管你。
这个自私的家伙!
恰在这时,女人醒了,眼睛一睁开,眼波流转,真的是气象万千。
我说,你醒了。
她点点头。
我问她喝不喝水?
她摇摇头。
我说,姑娘你叫什么,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是否婚配,丈夫可是京城人士,我们把你送过去是否有赏银拿?
她闭上了眼睛。
我推推她,姑娘,醒醒,最起码你要告诉我们你是想睡觉还是不小心昏迷了。
她说,你要再吵,我让人把你活剐了。
我闭嘴了,心里很气愤,这是在我家,她凭什么这么颐指气使的。
霄九安慰我,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跟你又不是一路人。
我说,虽然我很高尚,但她也不能如此嚣张吧。
霄九说,谁让人家比你美,比你高贵,连用词都比你大气,你就认命吧。
等到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女人自己醒过来。
我说,既然醒了就走吧,家里菜不够,就不留你了。
她不走,眼睛在我们的晚饭上逡巡。
东林看不过,给她盛了一碗粥。
她端着碗,犹豫着要不要吃,最后还是放下了,霄九一把接过去,呼噜呼噜的全吞下去了。
她很鄙夷,说,瞧你长得芝兰玉树的,怎么吃相这么粗鲁。还有你,她指着我说,做这种食物出来,你这厨娘是怎么当的。
我说,大小姐,你要是走我不留,你要是留,我就要动用武力了把你撵出去了。
混账!她气吞山河一声吼,震得我的小屋抖三抖。
东林和霄九赶着拍自己身上的灰,神棍端着粥喝的有滋有味的,丝毫没看见碗里新添了一味作料。
我对霄九说,你捡来的,你送走。
霄九为难的看看她又看看我,最后使了个隐身诀,遁了。
我于是对东林说,你是仙人,把她给我移到郊外的乱坟岗去,听说昨天刚运到一批尸体,让她去跟他们做个伴。
东林说,丁浅浅,我很为难,毕竟这样做有损阴德。
于是,他也遁了。
我朝神棍转过头,他抱着小乌龟已经没影了。
这三个货,关键的时候一个也指望不上。
我只好亲自出马。
待我把气势做足的时候,女子却低眉顺眼的跟我赔不是了。
不知道姑娘这里是仙人府邸,适才是瑾儿冒犯了,还望仙人不要介怀,瑾儿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说完,她朝我深施一礼。
我有些懵,但本着吃软不吃硬的原则,于是很淡然的说,无妨,无妨。
她说,姑娘这里这么粗陋,我本以为是寻常乡野农家,却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对姑娘不住,可瑾儿有难言之隐,姑娘可否一听?
我对咬文嚼字向来没有免疫力,因为听不懂,总有种想睡的冲动。
但是,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想必故事很曲折,一般曲折的故事说书的要说个三天三夜的,我可不想陪她呆个三天三夜,于是对她说,你长话短说。
她也不生气,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开始文言文轰炸的节奏。
通过蒙和猜,我明白了故事的大概,故事里她是折子戏中的女二,除了作妖促进男主女主故事发展之外,整个一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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