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他说,你问小乌龟吧,这么浅显易懂的东西我不屑解释。
去他妈的,这哪里浅显易懂了?
想了好几天我也想不明白,于是去问了小乌龟。
小乌龟说,浅浅,你不用明白的,后宫里的女人勾引斗角,是最可悲的,只有傻女人才活的长长久久的,你若搞懂了,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很容易被人杀人灭口的。
于是,我再也不问了。
只是,有一天,瑾儿冷笑着说,他为了除掉我,连一个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惟愿来生再也不会遇见他,再也不跟天家有任何的瓜葛。
我在皇宫住下后一直不踏实,也不知是因为水土不服还是天生的穷命,靠着高床软枕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在一个中午,我看着满院的阳光,忽然有了睡意,终于在失眠了几天以后好好的睡了一觉。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听见霄九问,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什么?等晚饭么?难道天已经黑了?
这时,我听见东林说,她怨气太重,若强行剥离,恐遭反噬,须得她心甘情愿才好。
霄九冷哼一声,她怎么会心甘情愿,又不是为了自己的情郎,即便为了自己的情郎,我瞧她也不会心甘情愿的。
等了一会,东林说道,无妨,尽人事听天命,终归
终归什么,我没有听到,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宫外的时候,皇后说起自己的住所,只说是冷宫,我以为定是衰草满地,破瓦烂衫。可等我到了这里,满目的名贵家具,院子里种满了各色花朵,宫女都挺尽职尽责,每天吃的喝好几天都不带重样的。东林说,这是皇家的面子工程,皇后终究是皇后,即便不受宠,也是皇后。所以,一应的排场都是少不得的。我恍然大悟,顿觉皇后真是个好职业。
有一天,瑾儿皇后在东殿独坐惆怅,我们在西殿火锅涮的欢畅。
我觉得有些不和谐,于是对他们说,你们不会觉得这样有些过分吗?
霄九说,过分吗?我不觉得啊。
神棍随声附和,对啊,这有什么过分的,不就是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然后不管她吗?
东林好歹懂点事,说,是有点过分,要不你去陪陪她吧。
我说,凭什么是我,你们吃的可比我多多了。
他们三个对视了一眼,说,你也可以不去,又没人逼你。
于是,我们继续涮火锅,瑾儿皇后继续独坐惆怅。
眼看日子一天天的滑过去,瑾儿瘦的皮包骨头,我们养的皮白馅大。
看着瑾儿每天吃的药比饭多,我实在不落忍,于是劝她,虽说这药材很贵,可也不能多吃,是药三分毒,日积月累,早晚把身体亏空了。
她说,能吃药说明我还活着,我最害怕的是有一天连药都救不了我了。
旁边的宫娥哭了,娘娘,你要保重身体啊,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了小殿下想想啊。
提到太子,瑾儿也哭了。
看着她们主仆二人抱头痛哭,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碍眼,但又实在不能感同身受,流出一点眼泪来应应景。
于是,我就走了。
回到西殿,他们正在蹴鞠,球飞的满院都是。
我说,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停,皇后娘娘可正抱头痛哭呢。
霄九正要射门,听到我说话,分神的看了我一眼,于是球就被东林给截跑了。
霄九破口大骂,丁浅浅,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只臭狐狸,我早晚要做身狐狸皮的大衣。
他们都指望不上,我总得想一个法子吧,毕竟瑾儿也算对我不薄,这些天,西殿的吃穿用度都是要花钱的,虽说花的也不是瑾儿的私房钱,但总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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