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身后有人在自己肩上披上了一件披风,为她遮挡住了宫楼之上略显冰冷的丝丝微风。
“婉容,在想什么?”
男子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轻轻摆了摆手,原本侍候在妇人身后的两名侍女便应声退下,空留两人站在高高的宫楼上。
墨婉容面上的表情在听到男人声音的瞬间便变得冰冷,将披在肩膀上的披风放开,绣着一龙一凤的披风便落了下来,落在光滑的石板上,无声无息。
看着墨婉容如此动作,阮霸天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但转瞬便恢复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披风,却是没有在为墨婉容披上。
也许,她只是不喜欢这披风。
“几天后,我会下旨,将令雪召回京。”
阮霸天语音刚落,墨婉容便立刻转过身来,神情有些激动地看着阮霸天,但转瞬又立刻冷静下来,抬头看向远方。
“你又想做什么?”
“婉容,在你心里,我难道就不能做一件能让你称心的事情吗?”
墨婉容没有回头,依旧看着远方逐渐热闹起来的大街,夜市,就要开始了呢。
“阮霸天,你将我与剑哥分开,是让我称心了?将我与令雪母子二人分离,是让我称心了?将我困在皇宫之中,是让我称心?”
一串质问下来,墨婉容的表情逐渐由冰冷变成愤怒,再从愤怒转为淡然,有些事情,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啊。
看到情绪有些波动的墨婉容,阮霸天心头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这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啊,但却因为自己迟了一步,就将他与她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但是,自己绝对不会放手,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抢过来就是!
“肖剑的儿子会回来的。”
闻言,墨婉容面上没有丝毫其他的表情,径直走下宫楼,守在宫楼底下的侍女见状,脸上也没有什么神色,跟在墨婉容身后,消失在拐角处。
皇上,或许真的有些可怜。
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人儿,阮霸天眼中染上了一抹落寞之色,为什么,自己想要得到的,老天总是不愿意给自己呢?
。。。。。。
没有给肖令雪太多等待的时间,三天后,京城的圣旨便一路传将到了远在天边的安和城中。
翌日清晨,肖令雪盘坐在床上,吐出一口浊气后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自己体内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因为巫蛊之间的相互“厮杀”,导致自己体内有多股经脉都已经断裂,虽然有神魂的加持,不多时便会好起来,但断裂的毕竟是经脉,不说主脉断了多少,就是连丹田都已经被伤到。
自己体内的这只噬魂蛊完全就是一个*,糟糕的是,你还不知道它到底会何时爆发,缓缓从床上坐起,肖令雪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脚。
这几天自己完全是无事可做,自己在一些人眼中,早就已经变成了废物,一个经脉竟断,全身上下使不出任何力量的人,何必再给他好眼色看?
懒得去理会这些左摇右摆的人,肖令雪就干脆不再出去,一直待在营帐中,一待就是三天,期间冯骁禹和邓老来过一次。
邓老亲手为自己把脉,但最后只是叹息一声便离开了,多好的一个人儿啊,怎么好端端地就被废了呢?守在门口的棋儿便快步走了进来,简单的洗漱过后,肖令雪便再次被巡防的士兵带到了主帐中。
此时的主帐中早已不似前日那般,除了主将和几名副将外,便再没有其他军营中人,只不过,首座边上,站着的不是冯建军,而是一名身着一袭暗红色宽松衣袍,头戴黑色帷帽的太监。
见肖令雪终于过来了,站在首座边上的太监眉头轻轻蹙起,这肖公子,还真是好大的阵仗呢,皇上颁下的圣旨,竟敢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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