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可以来,但最好别让别人发觉。你们若想学刀法,可以向我请教。”
从此以后,一有时间,陈晟就到徐远的地盘练功打坐,领悟苏萍教他的心法口诀,并接受徐远的耐心教导,他心满意足。
在徐远那里,和黄小莺c何金儿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快乐的,但他还得整天忖度如何应对徐阿乞过于暧昧的热情,尤其是徐阿乞和万里行同时上的时候,让他心里发慌,有种要完蛋的感觉。
当然,两个变态基佬虽然邪恶,还是拿他当宝贝一样的,所以他暂时没有危险,就是有点羞臊,觉得自己像个娼妓。让他为难的是,每个夜晚都要和徐阿乞睡一张床,但要是哪一天徐阿乞厌倦了他,不和他同床了,他c何金儿c黄小莺被判死刑的日期也就不远了。
所以,他只好竭力讨得徐阿乞的欢欣。他悻悻地想,不知道陆仁怡那边是不是也这样,过着违心的c强颜欢笑的生活。
唯一让他心安的事情,是苏萍传给他的心法要诀。他以前在断江城时,所用来增加内力的方法,除了训练筋骨皮肉,无非就是给他们上课的师父讲述的一些很基础的内容,而比较高深的修炼要诀,他并没有见过多少。但是按照以前老师所讲,所有的修炼要诀,都是为了在服用丹药后,用来让丹药所蕴含的能量更好地被身体吸收,而且不管是什么样的呼吸吐纳之法,修炼时,切记要宁静心神,切断一切与外物的联系,否则极易走火入魔。
而令他大为惊异的是,用苏萍的心法修炼,好像根本不需要服用丹药,待气息在血脉中游走之时,天地间的万种能量竟然能自动化入体内,这和他之前的观念完全不同。而且运行此心法,并不要求切断一切惊扰,来使自己平心静气,甚至除了要洞晓内心自性的所有活动外,还要求自己主动去感受外部的变化。一切惊扰,只要用此心法,将它们观察透彻,竟然感到自己对它们无比熟悉,就像早已印在脑海里一样,一点都无从扰乱心神。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不管是对自己内心,还是于外在万物,都全心全意地洞晓的状态。这种状态进入的越深,一切惊扰对自己的影响就越小,如果能完全进入全心全意之境,那就算是内心回忆起了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或者身外声如雷鸣,发生着各种刺激性极强的事,都不能影响到自己了。有时他修炼的时候,黄小莺和何金儿两人早已熟睡,一个在咔吃咔吃地磨牙,时不时来上几声噩梦中的尖叫,另一个喧声震天,不断改变睡觉姿势,唯独他,一切动静,尽在眼底,默默观察世间万物,感受那一股股能量进入体内的滋味。
不觉间,半年已过,漫长的冬天结束了,遍地春意盎然之景。半年里,陈晟再也没有见过陆仁怡,也未听说过她的消息。他甚至从未出过徐府,因为他不敢出去,也出不去。为了陆仁怡也为了自己,他每天都在刻苦练功。
凭借苏萍授予他的千字真言,饮冰白鹿传给他的能量就像汩汩细流,流遍他全身,所造成的腹疼也早已消失。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武功突飞猛进,因为他没有机会和别人比试切磋。
能和他较量的,唯有何金儿c黄小莺和徐阿乞三人。徐远仍然是他难以逾越的大山。而和徐阿乞比武,就是玩乐,陈晟只能在他面前尽量示弱,畏手畏脚,表现地像个柔软的玩物。
他也知道,何金儿已经不是对手,只是顾及到他的脾气,每次和他比试都不用全力,能打成平手即可。但他的做法却让何金儿愈发生气,心里恨恨地不服。何金儿很明显感到陈晟的力量已经超过自己,时间越久,差距就越大。陈晟进步明显,而他再勤奋也是原地踏步,不由得让他内心生躁,行为浮夸。
于是何金儿隐忍了半年,到今天,他和陈晟切磋,一心想要取胜,狠招频出,但都被陈晟轻而易举地化解。于是他越来越急躁,招式一次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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