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吃生鱼补水,但效果甚微。我甚至都纳罕,你在大海上住了一百年,难道不用喝水吗?”
“吃生鱼——笑死我了,哈哈哈哈”老头听到陈晟一伙人吃生鱼,就像从未笑过一样笑了出来,还一边模仿把鱼腹用刀割开,填进嘴里的动作,然后又好像肠胃不适,使劲呕吐,样子令人忍俊不禁。
陈晟和两位女生一脸黑线地看着他出洋相。此时,白胡子老头如一道向上跳跃的亮光,忽然不见了,但很快又回到三人身前,手里竟然拿着一团白雪!
他托着雪团,一脸顽皮地对陈晟说道:“臭小子,想不想吃呀。”
陈晟掩饰住内心的渴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是天上的云彩呀。”老头说着,侧着脸跟一只鸭子一样望了望头顶的天空,引着陈晟也朝天看去,果然看到头顶上有一团雪白的云。
陈晟三人看到他手里托着的雪团,嗓子里的火一下子涌了上来,六只眼睛整齐地盯着雪团子,都是垂涎不已。但陈晟满不在乎地说:“就算我们想吃雪团解渴,你不给又有什么办法。”
“只要你愿意求我,我就给你。”那老头有意要捉弄陈晟,一脸得意地说道。
这可把三人气坏了,世道险恶,如果那位老头是真心实意的好心,就算被他捉弄,那也罢了,就怕自己当成了别人的玩物。
“我们不稀罕你的东西,陈晟哥哥,我们走,不理他!”陆仁怡拉着陈晟和黄小莺的手,朝那老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转身要走,却被陈晟拦住。
“不急。”陈晟在陆仁怡耳边轻轻说,又对那老头说道,“你可认识一个叫苏萍的人吗?”
“什么苏萍。”这个名字如同一股电流击晕了老头的心,他凝神思考,脸色紧张,像是在回忆一些早已被他抛掉的热血经历,却又重复着说,“什么苏萍,我不认识那个女人。”
“你就那么肯定我说的是女人?”陈晟笑道。
“那不就是个女人名字吗?”老头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掩饰。但陈晟并不答话,只是直视着他,于是他只好说:“好吧,那是我老婆,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那你把那团雪块给我,我就告诉你。”陈晟浅浅一笑。
“给你便是了,刚才只是逗你一逗,你们能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陪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可能见死不救——你把苏萍的情况快告诉我吧。”老头说玩,却掏出一个陈旧破烂的水囊,寄给了陈晟。
“这个比那冰冷的雪团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谢谢前辈,但你要让我们求你,却是你的不对。”陈晟平心说道,然后把水囊给了陆仁怡。陆仁怡连忙打开水囊,先喂了雨点和风剩,然后自己和黄小莺喝饱了,里面还有小半袋水,还给了陈晟。
陈晟边喝水,边把自己如何遭遇苏萍的各种往事一一讲述给了老头听,并着重说了苏萍这些年来,正是在苦苦寻找他的踪迹,才再次走进海宫古迹,但最终没能和他见面,只是有所顾忌,并没有说出苏萍传给他一套心法之事,听得老头唏嘘不已。
老头仰天长叹,细细道来:“我叫苏来,和现在的苏家族长在一万年前是一家人。一百年前,我们得知消息,一件事关我们家族命运的宝物于海宫古迹之中现身,族长于是派我们夫妻俩来打探道路,做好寻宝准备。我们夫妻俩趁着圆头鲸王张口,得以进入海宫古迹——想必进来的时候,你们已经见识过一头鲸鱼大口,那正是圆头鲸王的口。
我们进来之后,却马上受到镇海蛟的袭击,被迫分散。我无意识间。被海水推到那老螃蟹精所在的山顶上,老螃蟹精一阵花言巧语,趁我不注意,冷不丁地把我推下山,落到了这里来,然后转眼间,就是一百年过去啦。”
陈晟心念一动,苏来老头在此地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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