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弱心如死灰，仿如行尸走肉，连话语都说不出，只愣愣看着杨铁心。

    江流无奈一叹，低语。“人死由命，夫人节哀。”

    话毕，抬头看向完颜洪烈。“我想活，所以，让你的人别再跟着，等确定安，自然会放了王妃。”

    完颜洪烈神色平静，缓缓摇头。“我无法保证，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江流轻轻一笑，瞥了躺在地上的杨铁心，将匕首，贴在包惜弱脖颈，似笑非笑盯着完颜洪烈。“你，有的选择么？”

    完颜洪烈眼皮动了动，最终化作一叹，他真的不敢赌。

    杨铁心死后，杨康迅速恢复正常，焦急看向完颜洪烈。“爹爹，不能让他带走娘亲！”

    完颜洪烈没搭理，沉默半晌，最终缓缓闭眼，无力挥手。“若食言，躲到南宋，你也必死。”

    江流二话不说，招呼穆念慈，将杨铁心挂到驴子上，自己拉着包惜弱，一边戒备，一边朝南方疾走。

    一口气走出三十里，确定后方再无追兵，江流这才松了口气。

    恰在这时，挂在驴子背上杨铁心，突然翻到在地，并剧烈咳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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