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c
我问师父他怕师祖吗。
师父低头沉吟了那么一会儿,食指的第一节指节在唇上来回摩擦。
以前是挺怕的,你师祖话少,挺清冷的一个人。
但更多的是敬畏。
现在的话,只剩下满满的思念。
五十二c
我们最终到达了师父的家。
港真,真的是太简单了,只不过是一个比较精致的屋子。但再怎么精致,它也只是个木屋。
而且还是在青山之中,给我一种师父是个居易行简的隐士的错觉。
五十三c
但我很快便知道师父不是真穷,他是把钱花在刀刃上。
这座木屋之后,再往深山走去,师祖的墓穴就在那里。
是世间仅有的奢华冰窟。
我惊呆了。
我语无伦次地问他,为什么不把师祖土葬。
师父摸着我的头说,师祖这种层次的人,肉身毁灭,元神不灭。更何况师祖的肉身也没毁,至少还是个人形。
五十四c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场景,明明是走在软软的青草之上,微风中是还可以算得上春天的气息,然而,脚尖对着的第一颗嫩草尖上突然就挂上了冰渣。
接下来的几步便都伴着冰面碎裂的咔嚓声。
我抬头,满目是晶莹透明的白。
离冰窟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可我仍旧需要抬头才能望到它的顶端。
五十五c
我不知道该这样的一座墓穴的支架要多少钱,我也不知道让这样的支架全部附冰要多少力。
凝冰名字听着霸气,其实也不过是一点辅助技而已。
剑锋凝冰或者冰锥为剑矢而已,很快会断的。
那该要多大的毅力来完成这项“杰作”?
我似乎能听到当年师父在师祖耳畔低语。
他说,你徒弟长大了。
你可不可以醒过来看一看?
五十六c
我站在原地,迎面而来的是刺骨的冷气,背着则是温煦的春风。
但我看向冰窟,温暖的气息一寸寸地侵蚀寒冰,而与之对峙的寒气护着我师祖。
这么一看,这春风也是足够残忍。
五十七c
我想问问我师父他收我做什么,我又算是个什么?
我知道,能为师祖做这么多的他,根本不会有闲心收徒弟,更不可能再走心教。
但不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同意。毕竟他是我师父。
师父侧头看向我,温声问道,想什么呢?
我抬头看他,我问他,我能去看看师祖吗?
他说可以呀。
五十八c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分开过,师父更是天天和我聊师祖,可如今我想拜访师祖,他却让我一个人进去。
我心下奇怪,但也是同意了,独身走进墓室。
那真的是很长的一段路,我这被师父鉴定为骨质疏松的身子真的抵不住寒气。我一看露在衣服外面的胳膊,蓦地发觉我穿的太少了。
即便是朝圣的心也不能给我温度,我果断中途折返
五十九c
回到木屋,正好看见师父已经脱下衣服,拿着荆条往自己后背上比划。
一看到我,他惊得杵在原地,荆条自由落体把他的手心画出很长一道子。
他瞪着我,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舒服,叫了他一声师父。
他猛地回过神,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说,徒弟你怎么回来了?
六十c
我说我冷,想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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