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一c
归远烟又说都跟我在这儿耗半年了,还准备听点儿话?是不是我牢饭准备的太好了?
单阎冷笑道,归远烟,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你激动什么?你不一样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赚钱,比谁高贵?
归远烟道,单阎,你真当我不敢杀了你?
三百零二c
我揉揉脑袋,缓缓从醒过来就一直都有的头痛。然后大发慈悲地伸手拦住了归远烟。
我说师兄算了,别和疯子一般见识,我们论罪台见。
不管怎么样,我和归远烟都不会去杀人,即便是单阎这样的恶人。
归远烟狠狠拍自己的脑门一下,愤恨地说每次和单阎说话都气个半死我也明白了,归远烟审了半年都没审出什么,那我也没有审的必要了。
其实一开始我也清楚只是想从单阎那儿听到至少一句“对不起”。
现在也没这个必要了。
没意思了。
三百零三c
我说反正也暂时不杀他,干脆也别审了,“义”字到底吧。
归远烟点头说快走吧,他要控制不住怒气了。
单阎却在我们身后笑了,说,假仁义。
我突地回头,定定地看他,问他,那对于你来说,凌驾于“义”上的是什么?是“情”吗,真性情吗?
难不成只有快意恩仇,生死相随,才叫江湖。
可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实力加情意决定,有人的地方,就该有秩序。
我说,单阎,你追求的所谓的正邪归一,情字当头,说到底不过是唯力量论。
邪道比正道速成,谁都知道。
你一直说,正道里有的是假仁义c真小人。可在我看来,谁都没有你丧心病狂。
三百零四c
回去的路上我和归远烟谁都没说话,一路到了主厅,余涧和秦艽凑过来。
余涧抓着我的肩膀问,单阎真的在里面?
我点头。
余涧拔剑就要往里面冲。我拦住他说算了,这几天把论罪台收拾收拾,我们公开处决武林祸害单阎。
余涧说,那我主刑。
三百零五c
秦艽也上前,拉住我的胳膊,稳我玩,那逸尘的
我眼神示意归远烟,归远烟挣扎了一会儿,把玉交了出来,我递给秦艽说这个是在单阎身上搜到的,你看看
我话未说完,秦艽就把玉抢了过去。
三百零六c
秦艽还记得自己去找陆逸尘的那天,自己夺过玉佩之后顺势躺在陆逸尘怀里,举起玉佩,看阳光从缝里穿过。
她问陆逸尘,明明比余重渊还穷,怎么舍得买这么贵的玉。
她就是想听陆逸尘说情话,陆逸尘这木头倒也真满足她了。
陆逸尘被她的投怀送抱吓到,手忙脚乱地轻搂住她。定了定神后说,一辈子一次的东西,我还觉得便宜了呢。
三百零七c
秦艽说,那这就是定情信物了?
陆逸尘都要笑傻了,当时就要把玉送给秦艽。秦艽一个转身,从他的怀里跳出来,把玉又系在他的腰间,说还是放你这儿吧,刻着我的名字的自然要你来保管。
定情信物要一对儿的呀,一会儿咱们就去订!
三百零八c
那玉的成色真的是上等,是每一个人都会喜欢的质感。
秦艽摸着手里的玉,不复当年外表。一个“艽”字被单阎磨平,刀痕横七竖八地躺在不大的图案上,大喇喇地刺着秦艽的眼。
可她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当年陆逸尘一刀刀刻过的心意。
玉或许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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