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都召唤过来。
“纳喇姑娘,事急从权,小人得罪了。”因要尽可能的节约时间,侍卫也不让揆叙准备马车,将纳喇绛雪往马背上一放,自己骑到背后,又道:“马背颠簸,还请姑娘暂且忍耐。”
说完侍卫朝送出门的揆叙一拱拳,看纳喇绛雪已经坐好,扬起马鞭,两匹健马便朝东城门而去。
路上也有巡城的人,看到马背前头坐着个小姑娘,虽看不清眉目,但见到那飞扬的华贵披风上还镶着银线便知道来历不凡,少不得要问一问。遇到这种情况,侍卫远远就亮出雍亲王府的腰牌,‘雍亲王府办事,速速让道。’
在这个节骨眼上,雍亲王府在京中拥有非比寻常的地位,很快畅通无阻到了东城门。
今晚值夜的城管领看到雍亲王府又来了人,一拍脑门叮嘱手下的人两句,没法子亲自跑下城楼,看过侍卫的腰牌和四爷令牌后,求饶道:“两位,实不相瞒,下官就是个城门领,若能行个方便,又如何敢拒绝呢,只是这城门一关,没有万岁的圣旨,下官要是让人开了,这,这可是全族都要掉脑袋啊!”
陈敬文捋了捋胡须,笑呵呵道:“在下也明白您的难处,不仅是在下,王爷通情达理,也是能体谅的。在下和这位侍卫来,其实不是要出城,只是想放几只鸽子。”
“鸽,鸽子?”城管领听到他们不是要开城门出城,已松了一口气,打算的就是只要他们不出城,哪怕是今晚要等在这儿呢,他都不管了。虽说也是违背规矩,但能长长久久当官的人,就没有脑筋转不动的。雍亲王府的二阿哥病重,他这时候还顶真,样样讲律例讲规矩,那不是要把雍亲王得罪死了。万一到时候那位二阿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说不定万岁都要怪罪呢。
尽管做好心理准备伺候两个大爷,可听到他们的要求,他还是愣住了。
“您是说,让鸽子出去送信?”城管领说着就朝不远处站在一个人站在墙根下全身包得严严实实,手里提着一个鸽子笼的纳喇绛雪看了看。一个小姑娘训的鸽子,指望这大晚上的出城去找端贝勒?这雍亲王府的人也太病急乱投医了。
这倒罢了,只是城门一关,能不能放鸽子出城,他也做不了主啊。
侍卫等的不耐烦,正要说话。陈敬文拉了他一把,将城管领带到边上,“大人,实不相瞒,弘晖阿哥病重,王爷心急如焚,原本是打算深夜入宫求见万岁的,不过被在下劝阻下来。即便如此,这会儿王爷也到宫门口候着了。您若这回高抬贵手,往后”说着陈敬文笑了一笑,“大人自然尽忠职守,可这夜黑风高的,飞几只鸟出去,上头也不至于就怪罪大人罢。”
城管领心道,几只野鸟飞出去自然无事,但有意放出去的信鸽,有人想找茬,那是随便就能找到的。不过面前这人说的倒也没错,那弘晖阿哥乃是嫡子,是雍亲王所看重的。今晚要是连放几只鸽子出城都不肯,必然是要把人得罪死的。再说是给那位端贝勒送信,都道万岁最信任宠爱这位皇孙,连脉案都由端贝勒掌管,想来给他送信,当不会有甚么问题。
城管领左思右想,一咬牙道:“成,那下官就领命行事了。”
听此人在最后还是耍了个滑头,陈敬文只是一笑,当没发现,招手把纳喇绛雪叫来。
“还请这位姑娘随我到门楼去罢,省的鸽子飞上来还被我手下这些不长眼的给误打了。”既然松了口,城管领干脆再给个人情,把几人领到城墙上最高处的门楼,在那里让纳喇绛雪放鸽。
纳喇绛雪接过陈敬文点燃递上的一段香木,先喂了赤丹几粒米,接着把香木放到赤丹面前,摸着它的头低声嘱咐,“赤丹,记住这个香味,带着小红小绿它们找到香味主人,一定要找到!”
赤丹把米吞下,凑到香木那儿使劲嗅了两下,对着纳喇绛雪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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