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斩荒和白夭夭便陷入了沉默区,谁都不开口,却又不是不想理,总之是千头万绪,说不清,更是道不明。
斩荒那天分明就是故意的,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可以与她为难。他就是不想看到白夭夭为了许宣触景伤情,只要一涉及到他的一点一滴,白夭夭就会变得如同惊弓之鸟,恨不得用蛋壳将自己包围起来。
白夭夭白天在妖宫大殿处理公务,斩荒便一盏清茶,一本书,陪她消磨时光。夜晚白夭夭习惯打座,斩荒便一壶烈酒,斜倚在长廊上,一边浅酌,一边看着她,孜孜不倦。
可这一日,白夭夭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的按部就班,不知去了何处?斩荒四处遍寻不到,最后拉来侍女询问才知,白夭夭说有事离开了北荒。
斩荒不明白她一个人离开要去做什么?只觉得如今妖族动荡,她一个人离开他委实不放心,思考片刻,终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既然侍女说她才离开不久,那么应该就还来得及。
斩荒匆匆忙忙一路追赶,终是在她出了北方境界之前,看到了她。
眼见着白夭夭正与捏诀隐身而去,斩荒急忙大喊。
“夭夭!”
白夭夭疑惑的望向身后,看见斩荒匆匆忙忙赶来。心中疑惑万千,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使他如此的匆忙。
“怎么了?”白夭夭向斩荒走了几步。
“你要去哪?”
“怎么了?你的神色如此匆忙,是不是妖宫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夭夭神情凝重,心中泛起了担忧。
“不,没有。”斩荒安慰她道。
“那你怎么如此匆忙?”白夭夭还是不解。
“我是担心你。”
简单的几个字,没有多余的解释,轻而易举的扣动了白夭夭的心弦。
她愣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放心吧,我没事!”白夭夭轻轻一笑。
“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斩荒缓缓靠近,但却刻意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白夭夭望向斩荒,心中百转千回。他不再问她要去哪里?也不问她要去做什么?只是想要陪她一起。这样的感情,她该如何是好?
“好吧!”
话已至此,白夭夭自然不好再拒绝,只能点头应允。
就这样,两个人化作两道光影,消失在这北荒境界。
片刻后,两人齐齐的落在了皇宫的宫墙上,俯瞰着一望无际的皇宫。
“为何要来皇宫?”斩荒眉头微皱,开口问到。
“因为要证实一件事情!”
白夭夭想到那个惊为天人的秘密,便觉得欢喜的紧。她在心里暗自幻想,这肯定会是一场好戏。既然是好戏,那么定然要抓紧时间,否则错过了,可就太遗憾了。
凡间正逢晌午,热气腾腾,烤的人闷闷的难受。
白夭夭和斩荒二人幻化出了隐身术,游走在皇宫的御花园内。
御花园内,一群秀女正顶着炎炎烈日,中规中矩的站着。各个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色。
有的人面带羞色,有的人欢呼雀跃溢于言表,还有的人忧心忡忡,唯独一人,冷静淡薄。
白夭夭欣喜若狂的走上前去,晃了晃手指,确定她看不见自己,然后掩面偷笑。
而斩荒看真切她的面容后,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他猛的转身,看向身后。
只见静翕正襟危坐在那,宫女太监闲杂人等足足有十几人。而在静翕的身侧还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却俨然不是当初的皇后,也就是静翕的生母。
斩荒一时间慨叹着时间如流水,转眼之间,天帝已然变成了如此模样,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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