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北荒以后,白夭夭便去寻斩荒,想要和他说说关于天帝的事情。但当她想到了斩荒如今的妖力,又有些踌躇。下意识的,她不希望他再出现任何意外。
“夭夭?”
不知不觉间,白夭夭已经来到了斩荒的门前,被正欲出去的斩荒撞个正着。
“嗯?”白夭夭想的有些入神,突然被打断,有些茫然。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斩荒宠溺的笑了笑,无可奈何。
“没事!”白夭夭莞尔一笑,略微的摇了摇头。
和斩荒闲谈了几句,白夭夭便去看雀灵了。
白夭夭来到雀灵房间的时候,雀灵刚好醒来,正欲起身。白夭夭见状,立即走上前,轻轻的扶着她,生怕自己不小心将她弄疼了。
“可好些了?”白夭夭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神情温柔的问到。
“嗯,喝了逆云送来的药,觉得好多了。”雀灵满脸笑容,更显天真无邪。
“那便好。”
“只是,白姐姐,那药苦的厉害,可否少喝一点,哪怕就一点也是好的。”说到此处,雀灵的脸霎时变得抽抽巴巴的,像是苦瓜一般。
“噗!”望着雀灵这副模样,白夭夭忍俊不禁。
“白姐姐!”雀灵娇嗔。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你怎的和斩荒一样”
“咳咳咳!”
白夭夭还未说完,便被门外的咳嗽声打断。打断她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夭夭欲说的斩荒。
白夭夭顿时觉得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感觉,心中暗自感叹,果然是不能在背后议论别人。
“斩公子。”
看到斩荒的身影,雀灵的情绪无比激动,恨不得兴奋的手舞足蹈。
“嗯!”面对雀灵如火的热情,相对于斩荒来说,就有些冷淡了。
“斩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雀灵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羞红了脸,好像斩荒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见她如此,斩荒觉得实在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可想着自己答应了白夭夭的话,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一边。意料之中的,是能与雀灵拉开最远距离的一个。否则他真怕她会随时扑上来,到时候,他可就百口莫辩了。
“你的伤势如何了?”斩荒不经意的问到。
“已经无碍了,喝了药,一点也不觉得疼了。而且,那日白姐姐为我渡了不少灵力,我觉得自己现在的修为比以前还要高一层呢。”雀灵欢喜的回答着。
她的目光始终就不曾离开过斩荒,既羞涩又深情,浓重的眷恋就像是一摊湖水,平静而深沉。
“你既然无碍了,那我便先走了。”
面对雀灵赤裸裸的目光,斩荒终是忍无可忍,匆匆离去。
白夭夭看着斩荒落荒而逃,想笑却又害怕伤害雀灵的自尊,生生的将笑意压制了下去,只觉得憋的自己胃疼。
看着斩荒离去,雀灵心中纵然是千万个不舍,却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斩荒对她冷淡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思来想去,还是把目光收回,放到了白夭夭身上。
“白姐姐,那日的事你说要禀告九重天,九重天可有定论?”
“有,九重天决定用冰镜来监视天帝的一举一动,以防那面具男子再来突袭。”
“冰镜?”雀灵修行低微,况且又一直都只是在蓬莱仙山下独自修行,对于各种各样的法器知之甚少。
“嗯!冰镜可大可小,可观世间万物。灵力高强者更可以透过冰镜来施法。但冰镜向来是青帝的心头宝,他人想看一眼都有些难。”
说到此处,白夭夭不禁想到千年前,白帝向青帝借冰镜的场景,青帝是那般的忍痛割爱,仿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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