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用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强大的气场诱惑他,用一个真正登临世界高点的可能性诱劝他,但独独没有说起过他自己的生活,谈起过培养的皇子。
九炎落有时候在忙碌之余不禁想,那个人真的是未来的自己?如果是,他惊心培养的太子,他为什么不谈?他的皇后他为什么不安排?还有可爱的鬼灵精的裳儿,为什么他从不曾与自己回忆?
所以,综上因素,九炎落不喜欢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死了还不痛快去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没事还挤挤他的灵魂,不止一次睡眠中觉得那人在压迫自己,想把他挤出身体之外!
老不死的!回头让国寺做场法式,震死那老不死的东西!
年迈的九炎落少了一缕魄,死了后,连个接引的鬼都没有,他不是没急着凑上去过,但往往他还没到,那些接引的灵魂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九炎落龙袍垂地,雪白的长发迎风而舞,冷硬威仪的神情,并没因为衰老有任何削弱,反而更多了睥睨天大的自信和傲慢。
他的手掌依然有力,头脑依旧灵活,更多的时候他已经懒得劝沉溺在温柔香酷似自己的身影。
而是坐在前朝大殿上,日复一日的坐着,年复一年的等待,等待这一世的九炎落死,或者等着看他所谓的爱情,在知道不过是被人骗了的残局后,他可笑的嘴脸。
年迈的九炎落几年来姿势都没变一下的在朝椅上坐着,偶然才会想起,那个女人跪在佛前的那一场祷告,是关心吗?怕他死在战场上!
他还记得当时死不认错的九炎落对章栖悦的牵挂,一闪而逝的浓烈情绪弥漫在心里,让他陌生又鄙视。
九炎落不止一次的想,他现在看似幸福又怎样,心之初便不纯净,何来彼此相通的在意,至少如果让他选择,他定是不娶她,懒得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锦姨娘,您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自暴自弃,朱夫人敢对你动手,那是因为她蠢!”粉衣为锦榕敷着脸上的掌痕,义愤填膺。
“您没了皇上的帮助算什么,锦姨娘您还有李公公啊,我们又没有二心又不是要回宫,只要大事不错,李公公依然是锦姨娘的朋友不是。”
粉衣循循善诱的说着,对自己伺候的瘦骨如柴被打的身上有诸多伤痕且精神不济的主子,加油打气:“姨娘,这么多年了,朱氏不就欺负您背后没有依靠,怕你得了老爷宠爱,可主子,你背后有依靠,是你看不清啊。”
锦榕无神的眼神因为粉衣的话渐渐的回笼,三年了,朱氏对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开始她也反抗过,可没了皇上撑腰,她在这里什么也不是,别人想怎么作践她就怎么作践她。
轩辕夫人更不会因为她得罪朱氏,如今轩辕上不过是区区七品小官,朱氏却是出身大族,无望官位仕途的轩辕上能娶到朱氏,轩辕家的人自然对她牵绊维护,根本不管她怎么虐待自己!
锦榕恨朱氏!恨那个高高在上把她当蝼蚁踩的女人!恨那个瞧不起她,天天把她当丫头使唤,冬天让她洗全府的衣服,夏天让她砍柴的女人。
看着自己粗糙的手,布满伤痕的身体,衰败的容颜,锦榕被粉衣激起的希望,又因为自己不如朱氏的荣耀自卑的开始退却。
粉衣何等激灵,十三岁开始在男人间周旋,最会看人脸色行事:“锦姨娘,你怕什么。”粉衣跪在床上为锦榕输送因为劳作僵硬的肩膀:“男人不见得最喜欢美女,但是他们很同情弱者。”
粉衣见锦榕看她,坚定的点点头:“你看,你是她的妾室,是她的女人,却过得这样痛苦,你有比朱氏纤弱的身形有比她完美的容颜,就是这份被生活折磨后的凄凉才更能让男人心动不是吗?”
粉衣说这些都是安慰锦榕的谎话,容貌什么时候都起关键作用,还有要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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