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不明白,而是在离开大人的视线后,压力太大,释放过度而已。
九炎裳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同情兄长,小小年纪开始被父皇蹂躏,动不动便是整夜抄奏章,七岁要认完所有的字,上能分析国策下能耕地插秧,大哥的压力比所有人都大吧。
九炎裳突然伸开小手,抱了抱面色沉重的哥哥,仰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担心的看着他。
九炎皇见状突然笑了,一把举起小妹,开心的咧开白花花的牙齿,眉眼具消的灿烂的旋转而笑。
突然的失重感让九炎裳脸色苍白,但见大哥笑的开心,也跟着笑了,脸色渐渐红润:“快一点,快一点,呵呵——”长胖好处也不少,至少大哥拎他跟拎张纸似的。
殊不知与胖没有任何关系,是九炎皇从儿子两岁起用无数珍贵药材内家功夫堆砌的结果,真是不惜让醍醐灌顶,行大逆所违。
两位快乐的王子公主身影消失后。
梅花山后走出两位衣衫考究的小孩,大的只有四岁,表情严肃,神态宁静,虽然只有四岁,却已具世家大族百年修养的气质。
跟在此小男子身后的男孩亦是不俗,通身安逸,神色谨慎,看了远处一眼已收回目光:“权哥,我们还去吗?”
权泽秦过了一会,摇摇头:“我们回去。”
轩辕史师闻言没有意见的跟上,他现在的身份没有权家小少爷贵重,最近一年发生的事,让他知道,关于权少爷的决定他不该反驳,这是一种本能的敏锐直觉,甚至不需要懂其中的理由。
逆境使人早熟,此时的轩辕史师正在努力接纳自己突然降到低谷的价值,调整着自己在所有团体中该扮演的角色。
尤其是权家的这位小少爷:“刚才的人是裳公主和皇太子吗?”
权泽秦淡淡的应一句:“恩。”于其父亲的神态竟有八分相似。看似高高在上的身份的他不比出身尴尬母亲又在燕京闹出如此多传闻的轩辕史师好多少。
托白氏的福,权泽琴的成长经历自始至终都过的如履薄冰,百年家族,说的好听,要承担的压力不必太子少多少,尤其是他同样有个优秀如妖孽的父亲。
章栖悦远远看到两个孩子回来,让王嬷嬷带着他们坐过来,掀开了一直用温火温着的饭菜。
正在接受臣子敬词的九炎落向身侧的看了一眼,确认两个孩子没有任何不妥和郁闷,转头继续迎上臣子的恭贺。
宴会在众臣及其家眷的三呼万岁中结束,歌舞散曲、戏台落幕。
面对恢复寂静的皇宫深墙,九炎落带着儿子女儿在往朝露殿回的路上散步。
九炎落牵着章栖悦的手,两个孩子笑闹的围在两边,跳上跳下的在走廊旁的独木台上挑战宫女太监的神经。
章栖悦含笑的看了孩子一眼没有制止他们乱跑的意思,再次转向九炎落的时候有些担心:“明年春天真要去打仗?”
九炎落闻言从孩子身上收回目光,安抚的看眼章栖悦:“放心,我只是去开局,最多一个月就回来了。”
为了确保每次他回不来时栖悦和裳儿的安全,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严厉教导九炎皇,希望他在自己‘意外’之后,有能力扛起这片天地,为栖悦和裳儿护驾。
章栖悦反握住他的手。
两人无言的望着宁静的夜色,心里涌着淡淡的微暖。
另一旁,孤寂冷漠漆黑威严的升乾殿的龙椅上,精神烁烁的九炎落感受着另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宁静气氛,不禁对自己再熟悉不过、一度认为是他所有的升乾殿产生怀疑,首次觉得被权势包裹的龙椅,不如另一个人此刻浪费感情的散步。
至少他是温暖的,就算温暖他的是颗不纯洁的心,陪着家人散步的步伐应该是散漫的、悠闲的,或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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