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书房,曹老爷又和吴先生继续小声聊了起来。“本想以国卿的根骨,这辈子就做个普通人也挺好,最多修炼点强身健体的外家功法,然后娶个媳妇,开枝散叶,也算是为曹家做点贡献。可如今,师门突然给了个入门名额,不去吧,太浪费机缘了,去吧,又怕以他的根骨,在那种大环境下一事无成,别最后又惹出一堆祸事。”
“东翁多虑了,去,肯定是要去,如果不去,那才是自毁厅柱,这国仕在师门已然小成气候,国卿再去,一是凡事有个帮衬,两人相互有个商量,未来数十年曹家定然兴盛;二是国卿虽然是五灵根,但是悟性很好,骨子里也有股韧劲,依我看只要功法合适,将来也会有所成。”
“话虽如此,可是修炼功法更需要机缘,有多少天才都遇不见合适的功法,泯然如众,他一个痴儿,又有多大机缘。其实不瞒吴先生,入赘曹家这几十年来,我总觉得有些愧对家岳。昔日他老人家救我一命,之后更把女儿许配与我,家业托付与我,估计当时就有着盼我光大曹家,为曹家续上香火的心思。而如今,每当想到老大这一心向道,修炼成迷,以他的修行速度,怕是筑基在望,日后想有子息也难了;而老二,你也看到了,本想着以他的根骨,修炼也难有所成,不如就做个富贵闲人,也是件好事,平淡一生,儿孙满堂,有他大哥在,也能保他一世太平。一旦入了师门,修炼不好,浪荡了自己也就罢了,闯了祸事c招惹了权贵c耽误老大的修行可就事大了。”
“东翁,可信得过我?”
“你我相交近三十年,先生,何出此言?”
“三十年前,我受重伤被虏到山贼中,正是东翁你行商路过青州,救我一命。此后,更不以我才疏学浅,邀为西席,我一身浅薄的修为东翁应该早就知道,只是我所练的功法怕是不知吧?”
“吴先生太过自谦了,您的学识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绝对是拔尖的,就算是在您的老家江南一带也得算是一流,只可惜当年科考”曹老爷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至于功法只是听刘青峰说起,先生修炼功法是师门在外流传的青木白阳诀。”
“是,刘管事目光如炬,其实我还修炼了一门辅助的功法叫《五行龟寿经》,这部功法据说源于数千年百变星君的功法,只是传来传去的出了些岔子,但总得来说还是一门十分实用的功法。”
“怎么讲?”
“这个功法并非主修功法,而是一门万能的辅修功法,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主修功法的效力,修行起来往往事半功倍。此外,更何况练至凝脉期便有三大好处,一寿长,自然不必多讲;其二防固,以龟为名,正是这功法的强大所在,只要不是必死之伤,养几个月,人可以恢复如初;其三多嗣,龟有多能生,这功法就多能生,曾经有人修炼此功,得子数人,可谓是枝繁叶茂。”
“这功法如此看来还行,但为什么没几人修炼,而且吴先生,恕我直言,修炼一道有得必有失,功法如此,怕是修炼的代价必然也不小吧。”
“东翁所言甚是,此功法也有几弊,其一,功法所需资源巨大,曾有练至金丹期的前辈估算过,练气期还和普通功法差距不大,凝脉期所需资源为其他功法二c三倍,筑基六c七倍,金丹大约二十余倍,据我所知此功法还没人能超过金丹期;其二,功法每一层都有些奇怪的负作用,而且作用每人都不同,比如第一层还修炼的好好的,第二层就可能灵力全失,宛如常人,第三层有可能失明c聋哑,总之负作用千奇百怪”说道这里,吴先生脸红了一下“三十多年前在青州被山贼所虏,便是我修炼出了岔子,功力近乎全无,要不然凭几个练气期的毛贼如何伤的了我。不过也有特例,某位前辈修炼此功以后就号称同级无敌,只是混迹于凝脉期,无人知道罢了;其三,功法修炼必须是多灵根,灵根越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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