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点事或捅出一点篓子,这时叔牙就会出现,然后替他解决好一切,再带他回家。别人说什么他也从来不在意,可他不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一开始对叔牙,他是单纯存着利用的心思,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什么问题自己也会替他考虑,他想做的事情自己也会一路奉陪。因此当他提出要和自己分别辅佐两个公子夺位时,成事后一人保另一人时,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公子纠没有称霸的大气,做他的师父也是操碎了心,还差点把命交待在鲁国。他从没怀疑过,若是公子小白有令,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除掉自己,而要是换成自己,一定舍不得对他动手。
在鲁国被囚禁的这些天里,他在等,既是等死,也是等他,只是不知最终会等来哪个罢了。虽然等了这么久,但诚然是等到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车行了许久,鲍叔牙忽然开口:“夷吾,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什么?”管仲停止了假寐。
“是你的生辰。”鲍叔牙俯身看向他。
管仲不语。
中夜,子衣从床上爬起来,她单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月光发了一会呆。
不知道今天,家人朋友们都在干什么呢?在这一天想到无故消失的自己,大概会很痛苦吧。无论身在哪里,只要大家各自幸福就可以了。
她摸出久违的九罭玦,真诚地对2333问道,“我知道,你平日里干正事虽没用,却有些没用的功能。”
九罭玦:“奇怪的我不会。”
子衣:“你能托梦吗?到2018年的新中国。”
九罭玦:“可以的。”
“请务必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
子衣看了一会黑暗中的宫室,刚要睡下,又一想到连生日也要待在这个夏天没空调c冬天没暖气的鬼地方,心里就一阵焦躁。
就想找人说说话,她幽幽地看着身边的男人,面色纠结。毕竟他每天都忙这忙那的,明日还要早朝。
“到底是让他睡呢,还是叫醒他呢?”想着,她毫不心疼地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小白半夜被叫醒,表情有点烦躁,看了看她,直接把她的头往枕头上一摁,“夫人夜里也发疯的?孤还以为只是白日里才这样。赶紧睡觉。”
“就不,偏不。”子衣倒像是真疯了,往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小白这下真被咬醒了,揉了揉额角,“夫人怎么了?”
“君上可知今日是何日?”
小白仔细想了想,答道:“不知。是何日?”
“是妾的生辰。”
“若是你的生辰,应该有人提前告诉孤才是。”
那个应该是原主的生辰,而今天却是她自己穿越前的农历生日。“这个才是我的,我自己的。”
小白眼神深沉,“孤知道了。是哪个无所谓,反正一开始孤的夫人就是你。”
子衣内心里为自己的智商默哀了一秒钟。以后要是宫里再进别的人,她还不得被玩死?九年义务教育和后来的高等教育也不教宫斗啊。
“夫人有什么生辰愿望?”她的思绪瞬间被人打断。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能存着吗?”
“不能。不过夫人要是愿意,可以一天许一个,孤会尽力而为。”
王姬自从前废公无知登基后就一直清闲地待在宫里,不靠谱丈夫死了,当下国主的夫人子衣又是她表妹,整天开开心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也不再需要依谁靠谁。
她前些日子里被表妹介绍了一家味道极好的饭店,掌勺的大厨叫做易牙,据说在中原和沿海的名声都是极好的。其实她本想拉着妹妹一起出来,但一想她现在的身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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