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从容点餐,熟悉各种西餐礼仪,而我为了迎合他们,我就必须要去背那些东西,是不是很蠢?”章荻笑道。
“我倒不认为很蠢,而是很有意思,看得出来,你今天的成就绝非偶然,你付出了很多,而且你很努力。”曾楚南说。
“当然,很多人认为我只是一个花瓶,然后靠我自己卖弄风骚一步一步地走上来,很多人会对我不屑,但是我对他们也很不屑,也许很多人认为我很贱,为了求那些官员办事,我陪他们唱歌喝酒,甚至睡觉,但是在我看来不是这样,那些官员有妻有子有家庭,为了跟我睡觉,还是为我去办各种事情,相比起来,他们更贱,他们才是真正的贱。”章荻说。
曾楚南忽然很想大笑,这番言论精彩之极,要不是这样的场合不适合大笑,他真的想大笑并且鼓掌,为章荻喝彩。
“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花瓶了,你已经从一个花瓶变成了一个花园,或者说,你已经变成了花园的拥有者,你在自己的花园里种植你想要种的东西,然后享受花园的景色随着四季变幻的乐趣,你还能不断地收获。”曾楚南说。
“这话我爱听,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曾楚南。”章荻向曾楚南举杯。
“我也有很没趣的时候,比如现在,我要是不担心让你难堪,我真想让服务生给我一双筷子,因为我实在不适应用刀叉进食。”曾楚南笑道。
“我不介意你这样做啊,你可以选择你认为舒服的方式。”章荻说。
“算了,还是将就吧,你一身那么高贵的晚礼服,要是陪边坐着一个用筷子吃西餐的猥琐男,那将是一件多么煞风景的事。”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章荻忽然问。
章荻虽然没有明说,但曾楚南知道她是在问如何让她的俱乐部重新被批准开业的事情。
“这个我需要保密,因为方法实在是太简单,我如果说出来,你不但不会表扬我,而且会很鄙视我,你会认为这样的方法简直是白痴到了极点,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到。”曾楚南说。
“是吗?你是说,我的智商比白痴还不如,连白痴都能想到的招,我却想不到,还得求助于你曾楚南?”章荻说。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用的方法的确是很多人都能想得到的,但是真正敢去做的人却恐怕很少,因为这样的方法太不入流了,而且是被用烂了的招式,一点也不高端大气上档次,所以你肯定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其他人也不会用,但我会用。”曾楚南说。
“你还是在夸你自己,你认为你用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对不对。”章荻说。
“错,我处理事情的方法都很简单,而且都是一些别人用烂了丢掉的伎俩,然后我再去捡来用,因为我智商不高,所以想不出很多精妙的主意,而且我这人懒,也不喜欢动脑子去想,我都是拿来主义,都是别人用过的招式,我再重复用就行了,但是结果却往往很有效。”曾楚南说。
“可是,你到底是用了一个简单到什么程度的招式呢?可否透露一下?”章荻来了兴趣。
“不能,一点也不能透露,因为我的招实在是太普通,而且是很多人用过了不再用的招,我捡来用罢了,上不了台面,还是不说为好。”曾楚南笑着说。
“那你怎么知道你的招会很有用啊?或者说你怎么知道普通的招式会有用?”章荻说。
“那些普通的招式都是很多人用过并且证明很有效的,只是大家认为太简单,所以就不屑用了,但是事实上越是那些简单的招式,却是最有用的,有用的原因在于,那些招式是针对人性的弱点而设计的,只要是人,都有弱点,人的弱点就是他们最害怕的东西,只要针对他们最害怕的地方下手,那就击中了命门,再强大的人,也能一击即溃。”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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