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看你说得很有道理,你似乎对这些问题看得很透,你有过类似经历?”
“呵呵,还真有过,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留学生追过我,他是一个华人和西班牙人的混血儿,长得非常的帅,而且他背景深厚,是东南亚一个举足轻重的财团的传人,他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草,绝对的高富帅。”代露说。
“那应该是你的初恋了?”曾楚南说。
“算是吧,他追我追得非常的厉害,挂条幅,送鲜花,各种他能想出来的方法他都用过了,我开始的时候因为他是个外国人有些排斥,后来我也慢慢地被他感动了,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代露说。
“然后呢?”曾楚南问。
“然后我就发现了他和我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出身已经算是优渥了,但是和比起来,我就成了灰姑娘了,他的生活极其奢华,奢华到是你无法想像的那种地步,我认为已经很高档的餐厅了,他还是嫌弃太过简陋,后来我就发现我们之间的那种距离是无法消除的,他那种贵族的习惯和作风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长期形成的,他骨子里就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方式,我要跟上他的脚步很难,我不但累,而且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代露说。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一个有完美结局的故事,你们因为彼此间的差异还是最终放弃了?”曾楚南问。
“没有,我们间在慢慢地试图融合,事实上我们也开始能接纳彼此的生活习惯了,但是后来我爸知道了这件事,我爸坚决反对,甚至是暴怒起来,明令不让我和他来往。”代露说。
“这又是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个外国人吗?你爸是官员,所以对国藉很敏感?”曾楚南说。
代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爸的反应异常的强烈,在警告我无效之后,他还出手打了我一耳光,这是我爸第一次打我,我一直都是他的掌上明珠,我都想像不到他怎么会舍得打我?”代露说起当时的事,还是有些难过。
“我想你爸是对的。”曾楚南说。
“你这话太不负责任了吧?你当时又没在现场,凭什么就认为我爸是对的?”代露说。
“我虽然不在现场,但是我可以从你的话里听出一些端倪啊。”曾楚南说。
“什么端倪?你说来听听,你认为我爸有什么正当的理由来阻止我和他在一起,我说的他,指的就是我当时的男友托马斯。”代露说。
“首先你爸是官员,对国藉敏感一些是必要的,另外你是独生女,如果你和一个外国人谈恋爱成了,那你势必要出国,你也说了,他们某财团未来的继承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你留在全州?你要是出国去了,那你爸不是白养了你了?”曾楚南说。
“这倒是也有些道理,我爸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考虑,也还是有他的道理的。”代露说。
“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你爸应该是意识到另外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曾楚南说。
“什么严重问题?”代露问。
“咱们华夏国的大学,优秀的没几所,就算是在国内排名靠前的,但和国际上的名校还是没法比,不是说咱们没钱,也不是说咱们的教授和学生不聪明不厉害,而是因为体制的问题,国外的名校大多学术氛围较浓,但是咱们的名校政治氛围太浓,很多名校的领导不是学术成就高的人,而是一些会玩政治的人,所以咱们的名校没法和人家那些名校相比。你说那个托马斯是个财团继承人,这就奇怪了,如果他要学商科,牛津、哈佛这些学校是最好的选择,他凭什么到咱们华夏的大学来留学?就算是到华夏来留学,那也应该是奔京城的名校而去,凭什么到全州那样的地方去留学?你说,这是不是很值得怀疑?”曾楚南说。
代露想了想,“也是哦,你这么一说,那确实是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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