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怎么会这么讨厌呢,明明和你谈好的,现在却变卦去找别人谈。”代露说。
“商场上尔虞我诈本是极为平常的事情,如果让人算计了,那不能怪别人,只能是怪自己太蠢。都怪我太自负了。”曾楚南说。
“我就不明白了,他和你谈好了,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谈呢?有什么区别?”代露说。
“区别很大了,我是一个外地人,还把宋老八得罪了,他认为我早晚出局,但是商国富那就不一样了,高山镇有一个当所长的哥哥商国强不说,还有一个普田县的县长商中勇作靠山,在付阳看来,我和商国富相比,那简直没办法比,他当然认为和商家合作风险会更小了。”曾楚南说。
“这倒也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代露问。
“等一会吧,再过两小时就到中午饭时间了,付阳应该会和商国富到城里去吃午饭,到时我们再去他厂里。”曾楚南说。
“他都不和我们合作了,我们还去他厂里干嘛?”代露问。
“到时看吧,这厮这样对付我,我绝不能饶了他!我要让他为他出尔反尔的行为付出代价!”曾楚南说。
“哥哥,你的样子又凶起来了,好吓人。”阚灵说。
曾楚南笑了笑,“没事儿,这只是小插曲,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会有那么多的一帆风顺?灵儿,你接着说你童年的趣事,你说完让姐姐也说说,我们不说生意的事情,我们聊天。”
“楚南,你就别故作轻松了,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郁闷。”代露说。
“我还真是没有郁闷,别说一个付阳一个商国富,就是十个付阳再加二十个商国富,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不想结仇而已,如果他喜欢玩,那我陪他玩就是了。”曾楚南笑着说。
“你好像胸有成竹,你说说,你准备怎么做?”代露说。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事情总是在动态中发展,只要慢慢观察和等待,总是有机会的,只要你足够敏锐。”曾楚南笑着说。
三人在车里说笑,时间过得很快。代露发现曾楚南很快就从付阳出尔反尔的事件中走了出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并不是在强装笑颜,而是真的没有介意的样子。
这样的云淡风轻,应该是要经历过万般的挫折洗礼后才能有的境界吧?代露心想。
代露看着曾楚南英俊而又略些冷酷的脸,心想要是早点认识这个男人就好了,至少抢在木清萝的前面认识也好,如果他再能早生几年和自己一般大,那就更好了。只可惜这些假设都不可能成立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代露想得神痴,竟不知觉地念出这几句。
“什么?”曾楚南正在和阚灵说笑,并没有听清楚代露嘀咕什么。
“没事,就忽然想起一句顺口溜来,念了玩儿,代露笑着说。
“呵呵,我还以为你诗兴大发,作起诗来了呢”
“咦,楚南,你看,商国富他们的车从厂里开出来了呢,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去吃饭了。”代露叫道。
“那就好,那我们到付阳的厂里去看看,只是不知道他老婆在厂里没有,应该没有吧,他老婆珠光宝气的,厂里灰尘大,她应该极少在厂里才对。”曾楚南说。
之前接待曾楚南那个工人看到曾楚南一行又回来了,感到很奇怪,脸上还隐隐有些不安,他之前说老板不在,当然是付阳授意他说的,这应该是一个不是很喜欢撒谎的工人,只是付阳逼他撒谎他没办法。
曾楚南给他递烟,他推辞了一下还是点上了。
“你应该也是这厂里的工人吧?而且应该是个领导,不然付阳也不会让你出来骗我们说他不在。”曾楚南笑着说。
“老板真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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