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清萝说。
和曾楚南猜的一样,商家兄弟倒是真的来到了贾家看望曾楚南,客人来了当然不能再躺着,曾楚南在木清萝的搀扶下了床,虽然还晕得厉害,但比早上好了一些了。
“兄弟,你怎么就病成这样了?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么?一下子就成病殃子了?”商国富说。
邓秀丽和木清萝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心想这俩兄弟和曾楚南不是一直缠斗的冤家么,怎么还称兄道弟上了?
“病来如山倒啊,昨天和两位哥哥喝得太多了,后来我在车上睡了一夜,今天早上起来就头重脚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病成这样了,刚刚才睡醒,没起来迎接两位,真是失礼。”曾楚南说。
“别提了兄弟,昨天你说的话可都应验了,今天中午上面就来人了,说我的厂子安全方面有问题,要暂时关停让我整改,我他妈一直都是这样在生产,怎么整改啊?”商国富说。
“是么?那他们说要怎样整改没有?难道是宋家在从中作梗?”曾楚南问。
“那必须是啊!和你说的一样,宋老八那个混蛋下手真是快,还以为他要先观察一下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下手了,你的厂子没事,我的却让关停了,看来我们是混不下去了。”商国强说。
“没事的,商县长会想办法帮你们的,好歹你们也是商县长的兄弟,他应该不会不管的。”曾楚南试探着说。
“别提了兄弟,厂子一被叫停,我就打电话给我三哥了,他说他暂时不方便出面,这厂子都是我们兄弟俩投资的,如果赚了钱,那就得向他进贡,如果亏了,让人给吞了,他一点损失没有,所以他是想管就管,不想管就算了。”商国强说。
“那说明商县长也有他的难处吧,他身在其位当然也有他的难处,这倒一点也不奇怪,大家相互体谅吧。”曾楚南说。
“可是我们现在被关停,我们可以体谅别人,但没人体谅我们啊,这事闹的,我们现在都没有退路了。”商国富说。
“兄弟,你昨天不是提议咱们两家合为一家么,你的手段厉害,如果我们合为一家了,那以后你可以罩着我们,过了这一阵,我三哥那边也可以关照咱们,这样咱们就不用怕宋家了。”商国富说。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了,我这样做,有点趋人之危似的,再说我一个外地人,也不一定斗得过宋家,我看我们还是各干各的吧。”曾楚南说。
商国富和商国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困惑,心想这厮这算是见死不救么?合并可是昨天他自己提出来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可别呀,咱们今天就是来和你谈合作的,你可不能说变就变。”商国富有些急了。
商国强比商国富那自然是要聪明很多,他猜想曾楚南的这副姿态应该是有意摆出来的,这样曾楚南在谈判的时候才能占据主动,还可以压价。
“兄弟,这建议是你提出来的,我们也觉得很好,与其便宜了宋老八那个混蛋,还不如咱们两家联合起来,咱们以前虽然是有些误会,可是咱们之间没什么大的仇怨啊,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商国强说。
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些话昨天是曾楚南说,今天却轮到商国强来说了。
“好吧,既然商哥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谈谈这事,我们只是只是合作,不存在侵吞,这个大家要心里有数,不然就不好谈。”曾楚南站了起来,忍着头晕向曾国强走去,拿出烟准备敬给商国强的样子,商国强见他病得厉害,赶紧站起来扶他。曾楚南趋势抓住他的手臂。
“那商哥准备把你们的厂子估价多少呢?”曾楚南问。
“这厮果然还是想和我们合并的,这个厂子我投了那么多钱,至少也要卖一千三百万才行,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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