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已过,拔跋恒一边饮酒,一边赏乐,但见领舞的舞姬踩着节拍不断的旋转,如一朵盛开的红莲。白皙修长的手臂柔软的如灵蛇在空中游移c舞动。
拓跋恒举着酒杯的手一顿,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女子手臂上的一块红色胎记上,那胎记状似一朵花,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此花正是传说中的翎羽花。
他眸光一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曲舞罢,舞娘们作势要退下。拓跋恒招了招手,将那女子留了下来。
他盯着眼前的女子,笑得意味深长:“你叫什么名字?”说罢摇了摇手中的酒樽。
舞女低着头答道:“奴婢,奴婢叫翎姬"
他走近,她后退。
“你怕我?”拓跋恒嗤笑道。哼,这么胆小,也好学人做奸细!
舞女唯唯喏喏,半天说下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恒冷笑着一把拉过她:“说,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过来的?”
舞女美目含泪,惊恐万分:“我是翎姬”
拓跋恒抬起她的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胎记:“这个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从娘胎里带来的?”
舞女无辜的看着他:“这个真的是胎记啊。”说罢眨了眨眼睛。
拓跋恒正觉得哪里不对劲,舞女勾唇一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戏谑道:“大殿下难道长块胎记也碍着您了吗?”
他正欲出言喝斥,刚一张口,只见那舞女抚着头冠的手一挥,拓跋恒感到有什么东西进了嘴里,他还未来的及反应,那东西就滑进了喉咙:“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拓跋恒伸手企图将它抠出来,
舞女冷笑道:“大殿下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鬼王蛊这会儿早已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或者,殿下你好奇它到了哪里?这个嘛,小女子,倒可以为你解解惑。”
说罢,神秘一笑,双手拍着奇怪的拍子,拓跋恒只觉得腹中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顿时抱着肚子疼得冷汗直流。
“这下,大殿下可是相信呢?!”舞女看着他狡黠一笑。
拓跋恒脸色惨白,恨道:“妖女,你到底是谁?”
舞娘听罢扑哧一笑:“看看,这蒙绰号也蒙不对!大家都叫我,魔女。”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本姑娘最是心善,你就当是为北梁人民积福行善了。北梁那么多无辜百姓,本姑娘可下不去手。”
拓跋恒当真是开了眼界,他第一次见人行凶行得这么理直气壮,行得这么可怜无辜。
“说罢,你倒底想要干嘛?”拓跋恒单刀直入,省得再听她的奇葩怪论。
“借点粮草呗!”舞女笑得一脸天真,可说出来话直想让拓跋恒活活掐死她。
“姑娘莫不是忘了,北梁何以出兵攻打南越?”拓跋恒讽刺道。
“北梁拓跋氏饿的眼放绿光,这路人皆知,大殿下就不用再提醒了。我如今只问这粮草你是借还是不借?”舞女快刀斩乱麻。
拓跋恒气结,却生生无法反驳。
舞女摸了摸头上的钗环,幽幽叹道:“本姑娘虽然心地善良,却脾气差的很,这耐心嘛更是少的可怜!”说罢望着他轻轻的笑了。
拓跋恒只觉得毛骨悚然:“要多少?”
舞女漫不经心的拔着手指头:“这个嘛,好说,好说!说罢伸出手指头?
“八十担”拓跋恒脸色稍好一点。
舞女摇摇头,勾唇一笑:“大殿下是在打发叫花子了吗?”
怨不得拓跋恒小气。北梁本游牧民族,根本不产粮,平时就指与邻近国家交易所得,如今就全靠劫略。若是粮草给了她,以后别说是汗位,就这王子之位都难保。
但是这魔女是那么好打发的吗?威逼之下,大殿下只得妥协了,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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