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向顺阳行购买烟花时,每支烟花价格将低至二百钱。”
司马定云又受到了众人的围堵。他又解释了半天,好容易回到后殿,司马遹正等着他。
司马遹把玩着沙漏。司马定云忙向他行礼:“大王。”
“不必多礼,我没在拍卖会上买东西,这东西我要了,你开个价吧!”司马遹淡然道。
“大王喜欢只管拿去”
“我不会白要。”司马遹皱了皱眉,扯下腰带上的玉饰,“就这个吧!”
“大王,不可!”司马定云捧着玉佩,急声道。
司马遹不理他,转身就走。司马定云送他离开。刚回来又有客人临门,这回是裴頠。
“裴大人。”司马定云再次行礼。
“司马管事。”裴頠回礼道,“在下来见管事,是有个不情之请。我颇为喜欢拍卖会上的那个计时之物,沙漏。不知管事可否割爱?”
司马定云感觉自己脑仁发痛,他努力地挤出笑脸,苦笑道:“实在抱歉,那支沙漏已经被广陵王殿下买去了。”
裴頠讶然道:“是皇太子啊!”
“皇太子?”司马定云愕然。
裴頠轻笑,“这也不会是秘密了,下个月,皇上就会下诏册立太子了。这段时间,希望管事莫要随意外传。”
司马定云连忙答应下来。
裴頠继续问,“那沙漏来自何处?不知管事可否告知?”
司马定云稳了稳心神,解释道:“沙漏是我顺阳行独有之物。若裴大人感兴趣,小人命人送一支给大人就好!”
裴頠缓缓点头,“好。”
郑胜接到了司马定云的信。
“世子,拍卖会大获成功。盛况难以言说,所获利益之大,亦难以言表”
郑胜把信读完,长长舒了一口气。最近,极为郁闷的他终于可以开怀大笑一次了!
郑汶走进来,疑惑不解地问:“克吴,你这是怎么了?”
“你看。”郑胜把信交给了他。
郑汶越看越惊讶,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一次的拍卖会,竟获利了千万钱?”
他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
“信上写的明明白白了。更何况,郑云池的信也要到了吧?信不过司马氏,云池总该相信了吧?”
其实他已经相信了这信的真实性,但郑汶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放下信,他扭头就走,“我去接云池的来信。”
郑胜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匆匆离去。
郑胜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那封信。总体来说,拍卖会没出什么意外,真是大幸!
但是,玻璃的名字竟然被司马衷不喜,当朝赐名“白璃”。这事儿令郑胜睁圆了眼也不敢信!不是说,司马衷是个傻子吗?这审美也不差啊!虽然,白璃这名字也够
还有就是,司马遹这位太子和裴頠同时盯上了沙漏的事。他兑换沙漏还真没别的目的,只是为了方便拍卖会计时。结果,司马遹前脚顺走了沙漏,后脚,裴頠又来求取。
“既然如此,就再兑换几个吧!”
似乎是上天的平衡之道在暗暗发挥着作用,洛阳的事很顺利,马场的事很艰难。
马场的事,主要是指刘嗅儿的事。
抛开心里那一丝异样的情绪不提,郑胜仔细考虑了这件事。这小姑娘幼年时很可怜,家破人亡,浪迹天涯。要不是运气好,有吴云禄和他,她可能早就化作一抔尘土。
而文威可是文鸯之后,刘嗅儿能有这样的归宿,郑胜感到很欣慰!
文俶那边,文威信誓旦旦地打了保证,他会拿下他的父亲。
既然如此,只有闹别扭的刘嗅儿的问题了。
自那天后,刘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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