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你到底是什么门派的,不把来历讲清楚直接把你押回易山。”
啊那敢情好,每天看着这样一张好看的脸心情一定很好。
白敬坐直了身子,拢了拢散开的衣服,“就凭你?”
傅清宣是一个不喜欢说废话的人,也是一个讨厌别人质疑他的人,所以就在我眨了一下眼睛的瞬间,傅清宣出手了。
流华剑是易山派十大名剑之一,在我还没有资格挑一把剑的时候我就一直觊觎着它,可惜偏偏是傅清宣比我年长,易山的规矩是要满十岁才能挑选属于自己的剑,在这之前都是用一模一样的未开刃的剑,到十岁这一年,师父们会根据弟子的资质为他们挑选适合的剑,当然,弟子也可以主动向师父请求赐予喜欢的剑。
山上的人都知道我喜欢流华,大家也都默认我会得到它,师父就是我爹爹,他怎么可能不答应我呢。可是傅清宣就是那么讨厌,他跪在爹爹面前一字一顿地说他要流华,明明前一天,他还说只要是爹爹赐的剑他都喜欢,他就那么突然地要跟我抢,因为这件事我追着他打了两个月,最后爹爹不得已找了个由头让傅清宣下山避了半年。
我冷眼看着傅清宣跟白敬在窄小的房间里打斗,不得不说,傅清宣剑法还是强我许多的,房间太小剑法施展不开,所以就算白敬没有武器,竟也抵挡得游刃有余。
白敬避开直刺面门的流华,一掌袭向傅清宣的肋下。我拔出凤鸾刺向白敬手腕。白敬为了躲避我们二人的夹击,一脚踹开窗户翻了出去。
傅清宣冷笑一声:“找死。”说着也翻了出去。
到开阔的地方就不需要我什么事了,我闲闲地把凤鸾剑插回剑鞘,看着傅清宣和白敬在院子里缠斗。
白敬没有武器近不了傅清宣的身,渐渐落于下风,张达远听到打斗声也提着剑赶来,又有两个师弟加入,傅清宣终于将剑架在了白敬颈上。
一直躲在旁边的李老爷突然冲了出去,伸出手想要按着傅清宣的剑柄,傅清宣利落地收剑,李老爷的手扑了个空。
“傅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已经被我们拿下,就得押回易山听从掌门的处置。”
李老爷愤怒地咆哮:“他伤害的是我的女儿!如果是你亲人受人侮辱!你会就这样任他走掉吗!”
真的好愤怒,隔这么老远我都看见他喷出来的口水,李老爷年纪也大了,老这么激动不好,气大伤身呐。
“如果有人敢伤害我亲人,无论他是谁,我一定亲手取他性命。”
李老爷神色一缓,以为傅清宣妥协了。
但是傅清宣接下去道:“但是我现在把剑给你,你杀得了他吗?就算我现在把他绑在这里,你杀了他,你担得起后果吗?他背后的势力查过来,你们就是灭族的大祸!”
李老爷气得浑身发抖,“你师父是谁!易山派承诺过会保护西南的百姓!现在真的出了事,什么事都不会干,就会讲一些罗里吧嗦的胡话!”
傅清宣面无表情地道:“他奸了你女儿,那也是你女儿自愿的事,既然并未发生强迫之事,那我们易山派也不便出手干预,这几天叨扰了,放开他,我们这就回去。”
押着白敬的两个师弟面面相觑,但还是松开了手,是个人都看出来,傅清宣生气了。
本来扶着窗台兴致勃勃地看好戏的我悄悄地低下身子,只留眼睛盯着外面,以防引火烧身。
躲在一旁的李夫人急匆匆地跑过来,话说他们夫妻俩都很爱躲在一旁。
“老爷,这些事我们管不了,是春儿糊涂啊!你这么闹,是想要人人都知道我们的丑事吗!”
李老爷还是很懂得就坡下驴的,骂了李夫人一通就拂袖而去,留下李夫人一个妇人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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