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嘣!”
走在智喜前面的三个身影脚步骤然定格,发出关节僵硬的声音。
奇犽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被窥伺般心虚羞恼,小杰恍然大悟之后惊觉不妙,满头大汗的偷瞄女帝,只见她僵硬着脖子回头,脸上的笑容却说不出的温柔。
“智喜为什么这么说呢?”声音中带着很明显的诱哄动机。
智喜这个熊孩子也实在天然,居然无视那么山雨欲来的气氛,还抓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击掌确定到“嗯,没错,汉库克姐姐就是在劈腿。”
奇犽一听就炸毛了,这小子不但挑战他洞察整件事的权威,还企图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当下奇犽就窜到智喜跟前,一记狠爆栗把智喜敲得脑袋都上下晃了晃“蠢货,小孩子懂个屁,快回去找云谷老师喝奶吧。”说着就要推智喜走。
女帝一把抓住奇犽的猫脑袋“哦,奇犽好像也知道些啊。不过不要急,晚上回去哀家和你好好促膝长谈的。”
要死!
瞬间内心拔凉的奇犽哪还管得了别人,掩面遁走——
看着垂头丧气的智喜,女帝笑得就像手里拿着棒棒糖的怪蜀黍一样。单纯孩子三下两下就被哄了回来把自己的想法倒了个干净。
“因为,刚刚的大哥哥说话的样子和云谷师傅跟他未婚妻说话是一样一样的。但是姐姐明明在和西索桑交往的说。云谷师傅说,要对爱人负责任,不可以让对方伤心,所以劈腿是不好的。”
女帝听完笑意更深,拍了拍智喜的脑袋没在有任何表示。
倒不是对这件事有什么道德上的羞耻或者抵触什么的。整个国家的社会人文里根本没有爱情婚姻这一项让她无从参照,更不会有爱人是唯一性这种认知。总之这些根本就无所谓。
她在意的是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而作为当事人的自己却埋在鼓里。这是让她无法忍受的事。
从来都是她洞悉一切然后作壁上观的,但现在的场景让她有种被围观的怒意。
更可恨的这种怒意本身就站不住脚,谁是罪魁祸首?应该向谁宣泄?这些都不成立的怒意只是无聊的乱发脾气而已。
仿佛是被骤然而来的信息量冲击的心绪不宁,女帝并没有发觉内心的某个角落什么东西开始破土开花。
先把智喜送回云谷那里,上上下下鄙视了云谷一番,搞得他莫民奇妙。然后带着俩小孩直接打道回府。
奇犽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小杰也本能的感觉得到谁开口谁倒霉。电梯直达200层,路过楼层大厅的时候,西索正坐在那里的沙发上喝着一杯红酒。
女帝一改平时的视而不见,径自走过去,托着杯底往上一推——
一杯酒全部洒在西索脸上,急流的酒液险些把他呛到。
“咳,咳!”西索做梦也没想打女帝会做出这么不符合她个性的事来,他自信自己喝酒的样子一定很性/感,baby酱即使没有着迷也是傲娇的故作不屑之类的。这种小孩子恶作剧般的反应根本在他意料之外。
女帝看着西索难得的蠢样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一下子居然没那么郁闷了。
好在变态到底是变态,内心强悍非一般人可比。瞬间也就恢复从容,也不找毛巾擦脸,任由酒液在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待经过性感的嘴唇时伸舌卷入。
“这是鬼畜py吗?”被呛过的声带有些沙哑“说出来我可以配合哟”
女帝被这么色气的反应搞得倒有点措手不及,脸红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来找茬的。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倾城微笑,趁着西索一瞬间被蛊惑的空档把沙发抄手一掀,变态就和沙发换了个体/位,被牢牢的压在地下。
女帝点点头“配合的不错,哀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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